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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6 (火) 02: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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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Flora
好长啊,薇亚辛苦了。
每次看他的这些词句我都觉得自己好软弱,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行啊。
请用音乐多多赐给我力量吧!


無題
TT
薇亚辛苦了。你还有好多帐,哦不,我们还有好多帐= =

说红色singer那段我完全能理解呢。一开始听到他的心脏声的时候就想这是他活着的证明。后来反复循环,感受也越来越多,他的讯息确实传达到了。

刚一直不放弃传达自己的message,希望能有更多人可以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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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薇亞
 



零的季節

堂本剛


「就從聯想開始看看怎麼樣?」
──這是在震災的兩天前,他靜靜說出來的話。
音樂能夠成為沉淪於悲傷深處的人們的救贖嗎?
堂本 剛想要傳達的訊息,獻給正活著的人。

我想要做出零的創作。
所以想要捨棄會去配合某些情勢和考量的自己的溫柔。



以空無的狀態去歌唱的話會怎麼樣呢?


  這首歌曲至少行旅過了四個季節。歌名是〈結緣〉(〈縁を結いて〉)。作詞、作曲、編曲都是堂本 剛。雖在2010年的春天就錄好了音、完成了足以發行的母帶,但仍是在一年後的春天,重錄了聲音的部分。然而,選擇的重錄地點,卻不是在平常的錄音室,而是在一般不會認為適合錄音的野外。這又更進了一步。而歌唱的主題是日本這一國家應有的模樣。他可說是堅持將在偶像這種形式下無法暢所欲言的個人活動進行下去的男人。一張相當打破常規的單曲,那就是《結緣》。為什麼僅僅是一首曲子,堂本剛卻要花費至今為止這麼長的時間,方才千辛萬苦的成就呢?

──首先,就從直接的疑問開始。為什麼要在野外重錄聲音的部分呢?

「簡單說,就是因為想在神社裡唱歌呢。但是,如果說得複雜一點的話,那我是認為有兩個要素。其中一點,就是比如像〈結緣〉誕生的背景那類的東西。這首曲子,最後是在奈良縣的天河神社裡誕生的喔。」

──奈良縣是當剛先生在東京的生活艱苦得喘不過氣時會去拜訪的宛若原點般的地方呢,那這個「最後」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我帶有一點盡孝的念頭,而和媽媽還有姊姊一起去住旅館、去奈良玩的時候的事。在那種感覺下我們去了天河神社,那裡是奉祀弁財天神的,媽媽沒有看過。神社裡的人跟我們說『都難得來了就請看一看』,所以我們就去參拜了,而我才想著直直凝望著弁財天神的媽媽一直都沒說話呢,就看見媽媽臉上悄然滑落了一行淚。我問媽媽『怎麼了?』,媽媽說『好美哪』,而淚仍持續淌流。那個時候,我很強烈的感覺到,現在的我所想要創造的東西,就是這樣的東西哪。媽媽只是因為接觸到了美麗的東西而流淚,我就問她『怎麼了?』,不也是很奇怪的事嗎?那本來就並非有什麼理由,而是自然而然的。我想要唱出那樣的感情,於是就在那個地方作了詞。所以,不是因為打算作曲才去天河神社,而是在那個地方開始『結緣』,是這樣的感覺。」

──原來如此。那麼,一方面是因為有那樣的背景在,而之所以重錄聲音部分的另一個要素是?

「因為我想要做出零的創作。基本上,我在創作的時候總是處於一種空無的狀態喔。以什麼也不會闖進來的狀態去創作一些什麼。人的作品也幾乎不聽,人的生存方式也不去注意這樣的無的狀態。〈結緣〉,正是在那樣的狀態下誕生的,但要由此更進一步時,就會出現讓原本的零增減一分的元素。像『沒有時間』、『沒有先例』等等,噯呀,就是大人的情勢和考量這類東西。(笑) 然後啊,在看見媽媽的眼淚前的一段時間,很剛好的,也是我在考慮要捨棄自己的溫柔的時期。」

──捨棄溫柔……嗎?

「是的。換個方式說的話,就是在那之前的我並未把溫柔徹底捨棄。面對與零的創作全然無關的情勢和考量,我會說『噯呀,沒辦法哪』,就讓自己去配合。但是,那些事對誕生出來的樂曲們而言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對聆聽的人而言就更加是無關的東西了對吧?確實,這首歌是在一年前就錄好了音。然而,由於情勢和考量這種會加一、減一的因素來干擾,所以我就主動說『那就暫時把發行日延期吧』。然後,試著重頭去聽改自己的聲音時,就發現果然被拉扯成增減一分的感覺去了。不是零。所以,我就決定重錄,然後忽然就浮現出『在天河神社裡唱的話會怎樣?』這樣的澎湃心情。」


我所能為拯救跌落深淵的人們而做的事


──所謂零的創作,讓人覺得有一點點概念糢糊。說得明白一點,是不是就是「本然地」這個意思呢?

「是呢。就是因為堅持零的創作而延後了發行日,所以才能在天河神社裡歌唱。而且,是在平常宮司念誦禱詞的那樣神聖的地方呢。各種需要的奇蹟般的條件也都齊備了,要錄音是完全沒問題可以唱了,但作為要角的我的歌聲卻是不行的。和從前在錄音室裡錄的東西一點也沒有差別。是不是因為會想著『想要唱得漂亮』啦、『這樣唱的話不就可以傳達嗎?』之類的,起了這類的欲望呢?當時,最終注意到的是,這歌聲是不行的。想到以前在演奏樂器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哪。」

──是怎麼一回事呢?

「比如說,以彈鍵盤來說,因為我是自學的,所以只知道按哪裡會發出哪個音。一開始為了彈得正確是要動腦去想的,但不是去想說怎麼做才是能傳達訊息給人的演奏喔。而是低頭看著手指在鍵盤上舞動那樣的感覺。以近似這種感覺的概念去唱歌的話,就會開始出現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聲音。然後,就錄出了OK的版本,我就在那裡雙手合十,然後就離開了天河神社。」

──原來如此。只是,說到現在,可以說都是在談「歌曲降臨了」、「神社在呼喚」這類的話,該說是很形而上嗎?我想是非常難以傳達的那種類型的話語。

「說得是呢。」

──那麼,剛先生是在明知這些事情難以傳達的情況下,卻還是感覺要勇於去言說嗎?

「不不,當然我是知道的。包括雜誌的訪問是有字數限制的我也知道。(笑) 但是呢,那樣一來,由於字數也有一定範圍,而說「今天就先乾脆的聊到這裡吧」的話,那就只能由我來調整了。也就是說,會造成增減一分的元素就要無可奈何的添進來了。零是一輩子都無法傳達的。要是我說把目標放在零的創作、奮力去言說的我已經做到的話,我想是完全沒有說服力的。」

──〈結緣〉感覺是對日本這個國家的情歌。但是,去歌唱國家這麼大的主題,也有可能會遭受到不當的誤解?

「我完全明白。我也知道應該也會有人說些像『那傢伙是想當政治家吧?』之類的話。但是,假若是純粹的愛著身為artist的人生,那正直的面對自己想要傳達的訊息就是理所當然的。我啊,是為了拯救跌落深層悲傷的人們而創作音樂的。不是要做麻醉藥或止痛劑,而是要做出有療效的藥這樣的感覺。音樂世界裡的麻醉藥和止痛劑,就比如甜蜜的戀曲、甜蜜的和弦進行,是只要根據那種方程式就做得出來的東西。但是,真心要救人,或者說真心要感動人,讓看不見的東西能被看見,讓聽不見的東西能被聽見,那才是我所想要做的東西。」


首先就從聯想開始吧


──那麼,剛先生對現在的日本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就從聯想開始看看怎麼樣?就這個訊息我很強烈的在思考。政治這方面的專家,也就是政治家,他們創立新黨,讓我們目睹大人式的欺侮。對此的不平不滿在我的心中激起漩渦。但是,我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個人。不是全丟給政治家,不是等待救世主,而是每一個每一個日本人,都從去想想美好的日本這件事開始的話……。反過來說,就是誰都有辦法做到聯想這件事,而如果能夠成功去想的話就應該能讓日本恢復美麗。」

──那樣的想法裡,也帶有反科技的意思在內嗎?

「不,那倒沒有。因為,我自己,就是用個人電腦這種科技產品去寫出〈結緣〉的歌詞的。(笑) 我啊,覺得低科技和高科技的共存絕對會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因為只過低科技生活很無聊,只過高科技生活又很寂寞。」

──這讓我想起我自己去沖繩的西表島旅行的經驗呢。住在那裡的朋友一家過著半自給自足的生活。在海裡捕魚,在山裡抓豬之類的。

「完全的低科技呢。(笑)」

──身為在東京生活的人,對於那樣的度日方式和大海之美一方面會覺得「真好哪」,但是,同時又會希望,當現在五歲的長男成為高中生的時候,我可以讓他看看東京喔。也就是說,沒有哪一邊是一面倒的好,兩邊都有才是日本這個美好的國家哪。

「我完全認同呢。比方說,這次《結緣》的宣傳,我就會想把歌詞印成單張傳單來發送,那就不用從哪棟高樓開始到處掛看板了吧。那張紙上就只寫著詞句和我的名字,過路的人們一邊想著『這是什麼?』而一邊讀了它,那時候他們會感覺到什麼呢?我想正因為是像那樣散發紙張傳單的低科技方法所以有其能傳布之點。而另一方面,如果是採用高科技的電子媒體也有使用的好處。實際上,使用個人電腦或網路的話,只寫著歌詞和我的名字的素材就升級了……,那樣做的話,就能產生散發紙張傳單不可能做到的速度感和跨國界感。不管哪個都好,總之我是相信言語的力量,相信言靈的。」

──那麼,若說音樂的力量的話,那是怎麼樣的呢?小說裡沒有、電影裡沒有,就只有音樂才擁有的魔法。堂本 剛認為,在音樂裡具有什麼樣的力量呢?

「音樂的力量……,我想是能夠救人的力量。當然,在小說和電影裡,也一樣有那樣的力量吧,但因為我想若說音樂才有的驚人處,那就是能夠打動心臟。把BPM值漸漸的調高的話,心跳數也會漸漸變高;把BPM值降低的話,心跳也會平靜下來,反過來又會興奮起來,總而言之心臟會隨著聲音而有所反應。音樂啊,能夠驅動人類的指揮塔,所以也能夠打動人,而也可能更進一步去救人不是嗎?我自己,曾經想過要死的我自己就有過被音樂拯救的經驗。嗯。我覺得音樂絕對擁有可以救人的力量。另外,雖然說這是偶然提起的,不過《結緣》的c/w曲〈紅色Singer〉(〈赤いSinger〉),如果能用頭戴式耳機去聽的話,應該能夠確認我心臟的聲音。」

──〈紅色Singer〉這首,心臟歌唱著「活著喔」的這一節很令人印象深刻。

「那首歌呢,是在現場靈光一閃,而把聽了〈紅色Singer〉而有所反應的我自己的心跳聲錄進去了的。那個瞬間,因為那正是零的創作,所以是很有感覺的東西;而現在,在談話過程中再次得到確認的是,我是希望聽著這首曲子的人無分男女都能夠想到『我現在,正活著』這件事的。所以,真是謝謝這種零的創作般的訪問,讓我能夠想到去再次確認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我感到不只是美麗的日本,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也是,去想到什麼事物,這果然是重要的事哪。」


音樂能夠趨動心臟、人類的指揮塔,所以也能夠打動人,而也可能更進一步去救人不是嗎?


內心的高鳴正是真正的自己本身


──就是說去想出在日常生活中可能很瑣碎,但卻很重要的什麼事物來。確實是很重要的行為,感覺也會想到些容易因被忙碌追趕而忘記的事情。

「就是直覺力不是嗎?」

──直覺力……嗎?

「比方說,戀愛的時候心臟會發出高鳴吧?就算不是戀愛,光是公司中了不起的人站在自己的前面,心臟就也會很坦率的『撲通』跳個不停。可是,越是長大,越是容易為了不要讓周圍的人注意到自己的『撲通』心跳而假裝平靜。沒有辦法坦率。但是,以心臟的角度去思考的話,那樣的行為不就是在說謊嗎?因為,事實上就是在『撲通撲通』嘛。這個啊,以我所說的零的創作來說的話,我覺得就是會造成多一分或少一分的行為。那麼,為什麼很多人會去說那增一減一的謊言而無視自己心臟的『撲通』跳動呢?那都只是因為有情勢和考量在而已。只要沒有情勢和考量,應該就能夠相信內心的高鳴,在那個時候,真正的答案我想就已經出現了。雖說如此,但因為都會考慮到情勢和考量這種理由,而沒有辦法相信直覺力,而變得活得很辛苦。」

──我懂了。雖然我懂了,儘管如此還是一樣,我也同時會覺得活得很辛苦的人佔了大多數。

「正因為如此,所以去想不就是很重要的嗎?有種說法說情歌是從奈良開始的。在平城京內的生活是有身分高低之分的,所以會有無法相愛的男女。所以,就有人說他們就在萬葉集這類的文章裡歌詠愛,要是試著去想想當時的事情,就會發現環境和情況都和現在完全不一樣。但是,唯一,絕對沒有改變的是,戀愛帶來的內心高鳴這個事實。那麼,若說有什麼改變了,不就只是我們的心的狀況變了嗎?(敲了敲心臟一帶)這孩子一點也沒有改變。只有我們,被規則和系統給支配而改變了。結婚,就要有證書,要蓋章。但是,人喜歡上人這件事,本質上是沒特別需要證書和印章的。我覺得啊,現在的日本人就只被系統和規則給迷惑了不是嗎?」

──確實,不是「想做XX」,而是「不做XX不行」,這樣的氛圍正在現代社會中蔓延。

「當然,我知道有很多人碰上了各種的不安和迷惘。因為我們活在這樣一個連首相都在變的不安定的國家。要想感受到明確的、誰都能瞭然的一個光明的未來什麼的是沒辦法的。但是,唯一清明的一點,就是心臟的拍子在高鳴這件事是絕對的事實。人各有別,速度和壽命可能都不一樣,但就只有『撲通』聲響時就是內心在高鳴這件事,是心臟告訴我們每一個人的。如果每個人每個人都能想起這件事,就會感覺到,我怎樣都想要用《結緣》來傳達,而美麗的日本也能夠恢復。因為我自己在創作《結緣》的同時,內心就高鳴得厲害。所以今後也一樣,一點點也好,為了能夠增加讓自己本身可以真心感覺『好高興!』的時間,我要繼續迎向音樂。因為我想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出生至今就沒有價值了。」

  取材後兩天,東北地方太平洋近海地震直接衝擊了這個國家。這是未曾有的大慘事。喪失了難以置信之多的寶貴的生命。而至今還有很多被迫在災區過著嚴苛生活的人。在這樣的時候,有很多日本人持續思考著自己能夠做什麼。

  音樂能夠救人嗎?

  要抽絲剝繭出答案,不在災區生活的人並不適任。然而,在911恐怖攻擊事件當時,應該是自由國家的美國都禁止播放〈imagine〉。唱著「請想像」的約翰藍儂,和編結著「聯想」這個訊息的堂本 剛。那些想法應該是通同的。生在16世紀的小說家留下了這樣的句子:「在有音樂的地方,真正的惡是無法存在的。」

  早一天也好,但願人們內心為音樂高鳴的日子早日到來。



堂本 剛與藥師寺
可以發現一切根源的場所


  堂本 剛在奈良縣的藥師寺舉辦live,是2009年7月的事。將Funk和Soul這種根源音樂,在自身根源的故鄉、更是世界遺產的藥師寺裡奏響,就當時正發行著以「美、我、空」這一「日本回歸」主題而做出的專輯這一時間點來看,毋寧說是當然的演變吧。接著,2010年也在7月10日和11日兩天,在同一場所舉辦live。

  「要說fan們有哪裡很了不起,那絕對是這一個事實對吧:明明說了我要做的是現在稱不上是主流的Funk Music,卻還是聚來了一大群人。不只是藥師寺的live,也有人們去奈良縣度過4月10日我生日的這一天。我真的很感激,而且既然有這樣的人們存在,我自己創作的東西裡就不能有謊言。」


照片說明:高科技與低科技的共存,進化與根源的確認,這訊息的宏廣與深刻,使我們明白了之所以堅持在古剎內進行live的理由。



堂本 剛與天河神社
可以從一切私欲中割離的神聖場所


  不只是重錄〈結緣〉的聲音部分,PV的拍攝也是在天河神社進行的。在這也以作為空海大師修行處知名的天河神社中所拍攝的PV裡,堂本 剛扮演的是巫女。

  「在神社等等古老的創造物中會想到的,就是這是構成過往的日本這個國家的一部分。那麼呢,基於那樣的歷史,於是才有現在的日本、政治家,我就告訴導演說我想要表現這種過去和現在的時間軸。地點已經決定是天河神社了,不過我的造型要設計成怎樣呢?那時,我跟導演說起在雜誌訪問中聊到的事:「之前就這麼想了,剛先生跟巫女很像呢。平常都給人一種空靈的感覺。」不是面對具體的私欲,而是將自身獻給神佛的巫女,我自己也一直對於這一存在感到興趣。從這一同步感開始,以巫女造型來拍攝PV這一概念就一口氣擴展了開來。」

  必聽的〈結緣〉,PV也一樣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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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3 (水) 15:13】 | 其他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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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Flora
好长啊,薇亚辛苦了。
每次看他的这些词句我都觉得自己好软弱,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行啊。
请用音乐多多赐给我力量吧!


無題
TT
薇亚辛苦了。你还有好多帐,哦不,我们还有好多帐= =

说红色singer那段我完全能理解呢。一开始听到他的心脏声的时候就想这是他活着的证明。后来反复循环,感受也越来越多,他的讯息确实传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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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好长啊,薇亚辛苦了。
每次看他的这些词句我都觉得自己好软弱,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行啊。
请用音乐多多赐给我力量吧!
2011/04/14(木) 01:50 |   | Flora #58b55ea208[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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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薇亚辛苦了。你还有好多帐,哦不,我们还有好多帐= =

说红色singer那段我完全能理解呢。一开始听到他的心脏声的时候就想这是他活着的证明。后来反复循环,感受也越来越多,他的讯息确实传达到了。

刚一直不放弃传达自己的message,希望能有更多人可以接收到。
2011/04/16(土) 02:03 |   | TT #9853c7c75f[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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