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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沙 翻译君们辛苦了~最最喜欢音人了❤
关于剛先生的假象其实非常之多,比如乖僻、比如叛逆、比如懒散、比如邋遢等等,所以如果不愿意稍微走进深入了解他一点点的人是很容易生出误解的(不过误解≠肆意诋毁!!)。
但就像十川老师一开始说的,剛君他啊才不是叛逆~
剛先生不仅嗓音特别之外,而他的歌技也如同他的演技一般,以一种辨不出真假浑然天成的方式作业着,以真乱假到你会误以为是没有技巧的,但他的音准音高绝对经得起细敲,他的情绪也常常介于失控与压抑之间,拿捏十分精准但毫无做作之感。
剛先生的亚平衡感更是非常之出色,这通常是作为那种所谓乖僻的艺术天赋们与生俱来的特质,但是剛先生没有因此而变得无理由的任性或者孤僻,实属难得。
很多事都是这样,越不懂的时候越无所谓,一旦抓着皮毛往下发掘就会惊叹它的博大精深。所以剛先生的天赋和才华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喟和折服。
就一点,不要对你的饭那么好,多想想自己吧,不然总会有你被饭所累的时候!就像竹内桑说的,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翻譯:薇亞
非常慚愧的,歷經這麼久我才好不容易把後續翻出來。= =bb 而且還沒翻完。(爆)
之後還會有個「之四」的......是編輯的感想,請再稍等一會......非常抱歉。orz|||
我很喜歡看其他人對剛先生的評論,所以雖然這後半部分不是剛先生自身的話語,我還是覺得很重要。
而這章是剛先生的夥伴們對他的感想。
我自己是幾乎看哭了。
希望大家也能夠來了解支持、陪伴著他的這群人,看看他們所看見的堂本剛。
最後還是要謝罪和感謝......
翻譯得仍然相當倉卒,首先先謝謝餅乾先行為我校對一次,讓我修訂了幾處翻譯不流暢和錯譯之處,但猶恐疏漏,若有發現錯誤,仍然請大家指正,謝謝。
談談堂本 剛
KenKen(BASS)
STEVE Eto(Percussion)
十川知司(Keyboard)(譯注:雜誌原寫為「GUITAR」,應為誤植,於此改正。)
竹內朋康(GUITAR)
剛君他啊,可不是叛逆喔。
而是懷抱著愛,去思考為了fan要怎樣反動最好,
就只是那樣,他總是就只替fan想。
堂本 剛的樂隊。在背後支撐著的這每個人,在業界都是令人敬佩的老練的音樂家。這次我們從中邀請了KenKen、STEVE Eto、十川知司、竹內朋康四人,來談談堂本剛這位音樂家的魅力,及其存在。
──今天是平安神宮的彩排。不知道錄音室的氣氛一般都是怎樣的呢?
竹內朋康:「很從容不迫喔,我這是褒義。(笑) 與其說是要做完美的東西,不如說更像是在活化每一個每一個人的個性。」
KenKen:「也許不夠有個性就不起眼了呢,這個樂團。很普通的人反而會突顯出來。(笑)」
──哈哈哈哈哈。十川先生作為樂團團長,是怎麼捕捉這個樂團的特徵的呢?
十川知司:「最初開始做這個樂團的時候我也多少試過要管理一下的……不過放棄了。(笑) 我就是不管理自然也會進行下去,可以這樣說吧?因為我們會大家一起討論出該施力的要點而就這樣前進的。」
KenKen:「很有樂團的感覺吧。雖然是這樣說,但因為成員不是每次都固定,同一首曲子也會變成完全不同的味道。也有人會完全無視既有的節奏。但剛君他很樂在人員的改變上呢。味道要是稍微改變了,他不會勉強回到原來的步調上,而會整個走向改變。」
──也就是說會活化表演者的個性。
KenKen:「那樣很棒呢。因為就表演者而言,只有傑出、有趣的人們才會來。只有水準高、不普通的人會來。(笑)」
STEVE Eto:「這麼自由、幾乎不事先決定的進行方式,是很少有的經驗。一般會有更具雛型的東西,而慢慢朝向那兒構築,但在剛君這裡,他的心中有著意象。我們是在相當模糊的狀態下進行的,就那樣正式上場,大約是結束後,才注意到,啊啊,是這樣的東西呀。」
──哈哈哈哈。像在如來佛的掌心中。
STEVE:「是呢。(笑) 換個方式來說,也許也是向觀眾投以重要的部分。」
十川:「就是交給大家吧。把詮釋權交出去。」
KenKen:「在比例上一定有很多觀眾是並未看慣樂團的吧,也不清楚什麼是放克,所以要讓人們能在不用到像『律動』(譯注:「groove」,中文尚無固定譯法,意指某種節奏、韻律感)這類的用詞時仍可與音樂相碰撞,這點我想他再清楚不過。但是在那背後的是這般有個性的人們,觀眾也會明白那不是單純伴奏的樂隊吧。因為剛君登臺時,我也會一起上去彈貝斯。也叫來小竹(註:竹內朋康)三人一起上去彈喔。這樣一般可是會被罵說『你太礙事啦!』的喔。(笑)」
──剛君也是從一開始就想要大家這樣自由對吧。
竹內:「從一開始就是很靈活、很活用直覺的場面吧。所以說,因為聚集了這般有才能的成員,彼此的直覺咬合的時候就變得很了不起了。直到走到超越『這是傑尼斯的人的live』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的程度去。」
KenKen:「我都覺得剛君是超級革命領袖。因為,實際上,不是要在超大的會場裡發出這樣的音樂嗎?僅憑放克到不了的地方,他歷盡千辛萬苦的走到了。」
STEVE:「觀眾如果只有二、三十人,做這種音樂還可以理解。但那確實是個觀眾人數相差兩、三位數的會場吧?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任務。還有,這種放克音樂,能接受的人也真是有包容力啊。」
KenKen:「在大阪城會館(大阪城ホール)用E弦一口氣表演40分鐘的人,我想除他之外再也沒有了喔。(笑)」
全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川:「那次很厲害呢!(笑)」
──用同樣的弦一直彈。(笑)
STEVE:「在大阪城會館是沒辦法做P-Funk的吧。雖然這樣說很不好意思,但就算是喬治柯林頓也做不到。儘管如此,他們都做了很驚人的事情,是可以更自豪一點的。」
──還有堂本剛這個人,一直身在娛樂圈中,我想他也擁有某種身為道地藝人的娛樂天分。
十川:「不知道是幾年前哪。在非常小的live house表演的隔日,又在大圓形劇場演出。對習慣了大舞臺的人而言,反而會搞不清楚在小箱子般的地方要怎麼動作喔。觀眾靠得太近,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才好。但是他啊,彷彿打從一開始就是在這種地方表演一樣,做出了小箱子模式的live,我很吃驚呢。」
KenKen:「在大會館和大圓形劇場之類的地方,很難有人家在看自己的真實感呢。但是剛君啊,一直以來的活動都是以那種級別為主的。正因如此,所以他總能像什麼事都不會干擾到他那樣全力展現他的才華。表演的責任感也很強。」
──再來,說到這個樂團的特徵,可以說是肉體性的活力嗎?個個都散發出人類的力量,做出很強烈的歡騰感呢。
STEVE:「這可是我想帶所有認識的音樂家一起來做的、想展現給人家看看的樂團喔。因為很好玩,我就拉了KenKen等人進來。我跟他說『你不妨加進來』。(笑)」
──實際接觸到堂本剛所做的音樂前,跟一起演奏之後,有哪裡印象不同?
竹內:「最初進到現場時我就立刻明白,他雖然是偶像,但也是藝術家哪。自己心中想望的境界每次都能明確建構。還有吉他的音色呢。竟能發出這樣雄渾的音色?我吃了一驚。感覺就像是他想發出什麼聲音就發出什麼聲音。」
STEVE:「我在參加live前,曾跟他一起上過節目、在電視台擦肩而過之類的。那時候,他就叫我去錄音。突然就打起鼓來,那之後好像就有什麼壞掉了一樣。(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什麼被打開了呢。
STEVE:「互相打開。(笑) 以那為契機,我就去參加了ENDLICHERI☆ENDLICHERI最初的帳篷公演。但是,直到第一天的幕拉上來為止,我都搞不太清楚什麼是什麼。(笑) 我才在想說今後是要連做30場什麼東西啊,遮蓋就掀開了,心裡喊著『什、什麼啊!』,表演就這樣開始了。於是我也終於覺得『他是怪人』了。」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TEVE:「然後我也就隨我喜歡的敲金屬桶啊、讓火花四濺啊,在這過程中,彼此漸漸產生好感。」
KenKen:「我呢,則剛好是在進入RIZE第二年左右的時候,在橫濱錄音的時候。那個時候STEVE奏了一次金屬桶給我聽,然後說這之後就要正式上場了,我就問他在說什麼,他就說『我現在跟堂本 剛君一起在玩P-Funk。很好玩喔。』」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
KenKen:「我就說『那啥?把我算進去喔!』,這是我最初意識到剛君的情況。因為STEVE先生在我心中是一個有著很重要地位的人,所以我覺得既然他也參加了,那對方一定是個很了不起、很有趣的人吧,然後就相約談話了。我抱著緊張的心情去了錄音室,但當時氣氛仍然可以感覺到說應該不要太在意比較好,隨心所欲就好。結果我反而裝過頭了,就感覺說呀,再更自由一點就好了。」
十川:「不,你相當隨心所欲喔。(笑)」
STEVE:「說起來,樂團成員可能也是這樣,整個攤開來看的話,會覺得亂七八糟喔。(笑) 因為把名越(由貴夫)君跟竹內老師放在一起看,仔細想想就會覺得很怪。更何況一開始是西川君(註:西川進)吧。那也是相當詭異的。(笑) 像是人種的熔爐。」
──可以說樂團本身也是混合體吧。
KenKen:「所以說真的是革命喔。因為推翻各種事物的概念就是革命。因為我覺得他是革命份子,所以我幫他!」
STEVE:「確實我們在做的是P-Funk的要素,但並不是特別說要做所以才聚集起來的呢。就是很自由的去做,然後就變成這樣了。那麼說這是放克嗎?唔唔,也許是放克吧,但也並非如此。」
──「和」的要素現在也變得很強烈呢。
竹內:「所以每一作品都在變呢。就好的意義來說,我們也一樣。樂隊群啊,該說是一種回應嗎?果然都是些直覺強的人。在遇到瓶頸時的發展做法也每天都不一樣。完全不會因為昨天那個做得很順利所以今天就也做同樣的事。這很了不起喲。」
STEVE:「有時候也反而會覺得為什麼要故意跟人家不一樣。(笑) 但是他的腦袋裡有著很清晰的圖像喔。」
──大家覺得他作為一個作曲家所做的曲子的妙處何在呢?
十川:「大概就是很難在卡拉OK裡唱吧。(笑)」
KenKen:「但是,很有特色呢。要用言語來說明很困難,但不就是有一種濃烈感嗎?那種樂團感之類的。就跟那一樣,曲子裡有著很具堂本剛特色的一些什麼東西在呢。雖然無法明說那是什麼,但總覺得,那不就是寫在以前的日本故事裡的東西嗎?(笑)」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竹內:「最近我在想的是,剛君所寫的抒情歌。那樣的抒情世界,意外的,是誰也不曾做過的吧。編曲也是,一般而言大概可說是討人厭的吧。就是不屬於所謂順耳的那種吧。我想那並不是要強加感動在聽眾身上,而是在好的層面上,將之交託出去。」
十川:「所以他以本色表現的時候(創作),我就在一旁支持,剛君會像在做音樂論述般的刻意選擇衝突的聲音喔。但是當那個聲音、音色被唱出來,又很有說服力。因為完全沒有強迫感,所以實在很不可思議呢。然後任何人都會覺得他的歌聲力量驚人呢。把握音調的方式之類的,很了不起。」
──最後,請問對今後堂本 剛的音樂的期待是什麼呢?
竹內:「我希望他能漸漸跳脫觀眾的預期呢,就好的層面而言。我希望他做他喜歡的事。」
KenKen:「因為我們覺得,如果剛君對我們說『想做這個』,我們不管怎樣都會配合的啦!就算說這次是金屬樂也沒問題,就算突然變成3MC的嘻哈也沒問題。(笑)」
──那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呢。
KenKen:「但是我希望他能到達那種程度。不要侷限在框架裡,就隨興而為,我們任何時候都能跟著動的,如果他也是以這類的感覺去想的話那就好啦。」
STEVE:「我是高齡組了。(笑) 如果我得以和他盡可能長久配合,那就是很幸福的事呢。他的音樂將會怎麼走呢?我想要親眼見證到最後呢。比如說二十年後……我已經超過七十歲了。(笑) 儘管如此,但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是能一起做出些什麼來。就算已經敲不動了,但也可能會變成一直在讀般若心經的存在。(笑)」
十川:「剛剛KenKen也說了,剛君他啊,可不是叛逆喔。」
KenKen:「是有愛呢。」
十川:「對。是好好的在思考為了fan要怎樣反動最好。就只是那樣,他總是就只替fan想。我想,我希望他一直重視這一點呢。」
KenKen:「如果不重視fan的話,是做不到那種一口氣都是E的40分鐘安可吧。(笑)」
竹內:「對耶,能做到那種事,正是因為對觀眾有著強烈的愛。」
十川:「觀眾對他也抱有強烈的愛。這樣的關係對剛君而言,是很美好的財產喔。」
(第二部分結束,第三部分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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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沙 翻译君们辛苦了~最最喜欢音人了❤
关于剛先生的假象其实非常之多,比如乖僻、比如叛逆、比如懒散、比如邋遢等等,所以如果不愿意稍微走进深入了解他一点点的人是很容易生出误解的(不过误解≠肆意诋毁!!)。
但就像十川老师一开始说的,剛君他啊才不是叛逆~
剛先生不仅嗓音特别之外,而他的歌技也如同他的演技一般,以一种辨不出真假浑然天成的方式作业着,以真乱假到你会误以为是没有技巧的,但他的音准音高绝对经得起细敲,他的情绪也常常介于失控与压抑之间,拿捏十分精准但毫无做作之感。
剛先生的亚平衡感更是非常之出色,这通常是作为那种所谓乖僻的艺术天赋们与生俱来的特质,但是剛先生没有因此而变得无理由的任性或者孤僻,实属难得。
很多事都是这样,越不懂的时候越无所谓,一旦抓着皮毛往下发掘就会惊叹它的博大精深。所以剛先生的天赋和才华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喟和折服。
就一点,不要对你的饭那么好,多想想自己吧,不然总会有你被饭所累的时候!就像竹内桑说的,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关于剛先生的假象其实非常之多,比如乖僻、比如叛逆、比如懒散、比如邋遢等等,所以如果不愿意稍微走进深入了解他一点点的人是很容易生出误解的(不过误解≠肆意诋毁!!)。
但就像十川老师一开始说的,剛君他啊才不是叛逆~
剛先生不仅嗓音特别之外,而他的歌技也如同他的演技一般,以一种辨不出真假浑然天成的方式作业着,以真乱假到你会误以为是没有技巧的,但他的音准音高绝对经得起细敲,他的情绪也常常介于失控与压抑之间,拿捏十分精准但毫无做作之感。
剛先生的亚平衡感更是非常之出色,这通常是作为那种所谓乖僻的艺术天赋们与生俱来的特质,但是剛先生没有因此而变得无理由的任性或者孤僻,实属难得。
很多事都是这样,越不懂的时候越无所谓,一旦抓着皮毛往下发掘就会惊叹它的博大精深。所以剛先生的天赋和才华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喟和折服。
就一点,不要对你的饭那么好,多想想自己吧,不然总会有你被饭所累的时候!就像竹内桑说的,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