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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薇亞
非常慚愧的,歷經這麼久我才好不容易把後續翻出來。= =bb 而且還沒翻完。(爆)
之後還會有個「之四」的......是編輯的感想,請再稍等一會......非常抱歉。orz|||
我很喜歡看其他人對剛先生的評論,所以雖然這後半部分不是剛先生自身的話語,我還是覺得很重要。
而這章是剛先生的夥伴們對他的感想。
我自己是幾乎看哭了。
希望大家也能夠來了解支持、陪伴著他的這群人,看看他們所看見的堂本剛。
最後還是要謝罪和感謝......
翻譯得仍然相當倉卒,首先先謝謝餅乾先行為我校對一次,讓我修訂了幾處翻譯不流暢和錯譯之處,但猶恐疏漏,若有發現錯誤,仍然請大家指正,謝謝。
談談堂本 剛
KenKen(BASS)
STEVE Eto(Percussion)
十川知司(Keyboard)(譯注:雜誌原寫為「GUITAR」,應為誤植,於此改正。)
竹內朋康(GUITAR)
剛君他啊,可不是叛逆喔。
而是懷抱著愛,去思考為了fan要怎樣反動最好,
就只是那樣,他總是就只替fan想。
堂本 剛的樂隊。在背後支撐著的這每個人,在業界都是令人敬佩的老練的音樂家。這次我們從中邀請了KenKen、STEVE Eto、十川知司、竹內朋康四人,來談談堂本剛這位音樂家的魅力,及其存在。
──今天是平安神宮的彩排。不知道錄音室的氣氛一般都是怎樣的呢?
竹內朋康:「很從容不迫喔,我這是褒義。(笑) 與其說是要做完美的東西,不如說更像是在活化每一個每一個人的個性。」
KenKen:「也許不夠有個性就不起眼了呢,這個樂團。很普通的人反而會突顯出來。(笑)」
──哈哈哈哈哈。十川先生作為樂團團長,是怎麼捕捉這個樂團的特徵的呢?
十川知司:「最初開始做這個樂團的時候我也多少試過要管理一下的……不過放棄了。(笑) 我就是不管理自然也會進行下去,可以這樣說吧?因為我們會大家一起討論出該施力的要點而就這樣前進的。」
KenKen:「很有樂團的感覺吧。雖然是這樣說,但因為成員不是每次都固定,同一首曲子也會變成完全不同的味道。也有人會完全無視既有的節奏。但剛君他很樂在人員的改變上呢。味道要是稍微改變了,他不會勉強回到原來的步調上,而會整個走向改變。」
──也就是說會活化表演者的個性。
KenKen:「那樣很棒呢。因為就表演者而言,只有傑出、有趣的人們才會來。只有水準高、不普通的人會來。(笑)」
STEVE Eto:「這麼自由、幾乎不事先決定的進行方式,是很少有的經驗。一般會有更具雛型的東西,而慢慢朝向那兒構築,但在剛君這裡,他的心中有著意象。我們是在相當模糊的狀態下進行的,就那樣正式上場,大約是結束後,才注意到,啊啊,是這樣的東西呀。」
──哈哈哈哈。像在如來佛的掌心中。
STEVE:「是呢。(笑) 換個方式來說,也許也是向觀眾投以重要的部分。」
十川:「就是交給大家吧。把詮釋權交出去。」
KenKen:「在比例上一定有很多觀眾是並未看慣樂團的吧,也不清楚什麼是放克,所以要讓人們能在不用到像『律動』(譯注:「groove」,中文尚無固定譯法,意指某種節奏、韻律感)這類的用詞時仍可與音樂相碰撞,這點我想他再清楚不過。但是在那背後的是這般有個性的人們,觀眾也會明白那不是單純伴奏的樂隊吧。因為剛君登臺時,我也會一起上去彈貝斯。也叫來小竹(註:竹內朋康)三人一起上去彈喔。這樣一般可是會被罵說『你太礙事啦!』的喔。(笑)」
──剛君也是從一開始就想要大家這樣自由對吧。
竹內:「從一開始就是很靈活、很活用直覺的場面吧。所以說,因為聚集了這般有才能的成員,彼此的直覺咬合的時候就變得很了不起了。直到走到超越『這是傑尼斯的人的live』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的程度去。」
KenKen:「我都覺得剛君是超級革命領袖。因為,實際上,不是要在超大的會場裡發出這樣的音樂嗎?僅憑放克到不了的地方,他歷盡千辛萬苦的走到了。」
STEVE:「觀眾如果只有二、三十人,做這種音樂還可以理解。但那確實是個觀眾人數相差兩、三位數的會場吧?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任務。還有,這種放克音樂,能接受的人也真是有包容力啊。」
KenKen:「在大阪城會館(大阪城ホール)用E弦一口氣表演40分鐘的人,我想除他之外再也沒有了喔。(笑)」
全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川:「那次很厲害呢!(笑)」
──用同樣的弦一直彈。(笑)
STEVE:「在大阪城會館是沒辦法做P-Funk的吧。雖然這樣說很不好意思,但就算是喬治柯林頓也做不到。儘管如此,他們都做了很驚人的事情,是可以更自豪一點的。」
──還有堂本剛這個人,一直身在娛樂圈中,我想他也擁有某種身為道地藝人的娛樂天分。
十川:「不知道是幾年前哪。在非常小的live house表演的隔日,又在大圓形劇場演出。對習慣了大舞臺的人而言,反而會搞不清楚在小箱子般的地方要怎麼動作喔。觀眾靠得太近,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才好。但是他啊,彷彿打從一開始就是在這種地方表演一樣,做出了小箱子模式的live,我很吃驚呢。」
KenKen:「在大會館和大圓形劇場之類的地方,很難有人家在看自己的真實感呢。但是剛君啊,一直以來的活動都是以那種級別為主的。正因如此,所以他總能像什麼事都不會干擾到他那樣全力展現他的才華。表演的責任感也很強。」
──再來,說到這個樂團的特徵,可以說是肉體性的活力嗎?個個都散發出人類的力量,做出很強烈的歡騰感呢。
STEVE:「這可是我想帶所有認識的音樂家一起來做的、想展現給人家看看的樂團喔。因為很好玩,我就拉了KenKen等人進來。我跟他說『你不妨加進來』。(笑)」
──實際接觸到堂本剛所做的音樂前,跟一起演奏之後,有哪裡印象不同?
竹內:「最初進到現場時我就立刻明白,他雖然是偶像,但也是藝術家哪。自己心中想望的境界每次都能明確建構。還有吉他的音色呢。竟能發出這樣雄渾的音色?我吃了一驚。感覺就像是他想發出什麼聲音就發出什麼聲音。」
STEVE:「我在參加live前,曾跟他一起上過節目、在電視台擦肩而過之類的。那時候,他就叫我去錄音。突然就打起鼓來,那之後好像就有什麼壞掉了一樣。(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什麼被打開了呢。
STEVE:「互相打開。(笑) 以那為契機,我就去參加了ENDLICHERI☆ENDLICHERI最初的帳篷公演。但是,直到第一天的幕拉上來為止,我都搞不太清楚什麼是什麼。(笑) 我才在想說今後是要連做30場什麼東西啊,遮蓋就掀開了,心裡喊著『什、什麼啊!』,表演就這樣開始了。於是我也終於覺得『他是怪人』了。」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TEVE:「然後我也就隨我喜歡的敲金屬桶啊、讓火花四濺啊,在這過程中,彼此漸漸產生好感。」
KenKen:「我呢,則剛好是在進入RIZE第二年左右的時候,在橫濱錄音的時候。那個時候STEVE奏了一次金屬桶給我聽,然後說這之後就要正式上場了,我就問他在說什麼,他就說『我現在跟堂本 剛君一起在玩P-Funk。很好玩喔。』」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
KenKen:「我就說『那啥?把我算進去喔!』,這是我最初意識到剛君的情況。因為STEVE先生在我心中是一個有著很重要地位的人,所以我覺得既然他也參加了,那對方一定是個很了不起、很有趣的人吧,然後就相約談話了。我抱著緊張的心情去了錄音室,但當時氣氛仍然可以感覺到說應該不要太在意比較好,隨心所欲就好。結果我反而裝過頭了,就感覺說呀,再更自由一點就好了。」
十川:「不,你相當隨心所欲喔。(笑)」
STEVE:「說起來,樂團成員可能也是這樣,整個攤開來看的話,會覺得亂七八糟喔。(笑) 因為把名越(由貴夫)君跟竹內老師放在一起看,仔細想想就會覺得很怪。更何況一開始是西川君(註:西川進)吧。那也是相當詭異的。(笑) 像是人種的熔爐。」
──可以說樂團本身也是混合體吧。
KenKen:「所以說真的是革命喔。因為推翻各種事物的概念就是革命。因為我覺得他是革命份子,所以我幫他!」
STEVE:「確實我們在做的是P-Funk的要素,但並不是特別說要做所以才聚集起來的呢。就是很自由的去做,然後就變成這樣了。那麼說這是放克嗎?唔唔,也許是放克吧,但也並非如此。」
──「和」的要素現在也變得很強烈呢。
竹內:「所以每一作品都在變呢。就好的意義來說,我們也一樣。樂隊群啊,該說是一種回應嗎?果然都是些直覺強的人。在遇到瓶頸時的發展做法也每天都不一樣。完全不會因為昨天那個做得很順利所以今天就也做同樣的事。這很了不起喲。」
STEVE:「有時候也反而會覺得為什麼要故意跟人家不一樣。(笑) 但是他的腦袋裡有著很清晰的圖像喔。」
──大家覺得他作為一個作曲家所做的曲子的妙處何在呢?
十川:「大概就是很難在卡拉OK裡唱吧。(笑)」
KenKen:「但是,很有特色呢。要用言語來說明很困難,但不就是有一種濃烈感嗎?那種樂團感之類的。就跟那一樣,曲子裡有著很具堂本剛特色的一些什麼東西在呢。雖然無法明說那是什麼,但總覺得,那不就是寫在以前的日本故事裡的東西嗎?(笑)」
全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竹內:「最近我在想的是,剛君所寫的抒情歌。那樣的抒情世界,意外的,是誰也不曾做過的吧。編曲也是,一般而言大概可說是討人厭的吧。就是不屬於所謂順耳的那種吧。我想那並不是要強加感動在聽眾身上,而是在好的層面上,將之交託出去。」
十川:「所以他以本色表現的時候(創作),我就在一旁支持,剛君會像在做音樂論述般的刻意選擇衝突的聲音喔。但是當那個聲音、音色被唱出來,又很有說服力。因為完全沒有強迫感,所以實在很不可思議呢。然後任何人都會覺得他的歌聲力量驚人呢。把握音調的方式之類的,很了不起。」
──最後,請問對今後堂本 剛的音樂的期待是什麼呢?
竹內:「我希望他能漸漸跳脫觀眾的預期呢,就好的層面而言。我希望他做他喜歡的事。」
KenKen:「因為我們覺得,如果剛君對我們說『想做這個』,我們不管怎樣都會配合的啦!就算說這次是金屬樂也沒問題,就算突然變成3MC的嘻哈也沒問題。(笑)」
──那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呢。
KenKen:「但是我希望他能到達那種程度。不要侷限在框架裡,就隨興而為,我們任何時候都能跟著動的,如果他也是以這類的感覺去想的話那就好啦。」
STEVE:「我是高齡組了。(笑) 如果我得以和他盡可能長久配合,那就是很幸福的事呢。他的音樂將會怎麼走呢?我想要親眼見證到最後呢。比如說二十年後……我已經超過七十歲了。(笑) 儘管如此,但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是能一起做出些什麼來。就算已經敲不動了,但也可能會變成一直在讀般若心經的存在。(笑)」
十川:「剛剛KenKen也說了,剛君他啊,可不是叛逆喔。」
KenKen:「是有愛呢。」
十川:「對。是好好的在思考為了fan要怎樣反動最好。就只是那樣,他總是就只替fan想。我想,我希望他一直重視這一點呢。」
KenKen:「如果不重視fan的話,是做不到那種一口氣都是E的40分鐘安可吧。(笑)」
竹內:「對耶,能做到那種事,正是因為對觀眾有著強烈的愛。」
十川:「觀眾對他也抱有強烈的愛。這樣的關係對剛君而言,是很美好的財產喔。」
(第二部分結束,第三部分接續)
堂本剛 打造自我風味的房間的要點在於「鹿角」
J-WAVE週六上午節目《RADIO DONUTS》中的一個主題是「House Mate COLORFUL STYLE」(主持人:渡邊祐、山田玲奈)。4/21播出的節目中,由身為KinKi Kids的成員、個人活動也正活躍的堂本剛先生登場,介紹自己的房間。
堂本先生提到,因為做著音樂活動等必須閃耀的工作,而不太習慣在房間裡擺設物品。
「比如說日本人在寫文章時,也會說『今天,天氣真的很好。』,在傳達事情給人時,會意識到「空間」。所以,我不希望自己用來創造傳達給人的事物的空間被弄得亂糟糟。」(出自堂本先生)
那樣說的堂本先生,基本上貌似多是在空間裡放進故鄉奈良的物品。在房間裡,有著糊以奈良的吉野杉製成的吉野和紙的燈,以及鹿角等等,堂本先生說:「我製造了一個空間,讓我一回來,就能自然的感受到自己是日本人、是奈良人。」
那個在服裝和髮型上都有著熠熠生輝的獨特品味的堂本先生,對於房間也有所堅持。實在令人想看一看呢。
翻譯:饼干
也许杂翻比起视频总是无趣,但我想这些都是剛先生真正心中所想,并且希望传达给外界的。
鄙人水平有限,难免理解偏差翻译错漏词不达意,还望发现谬误的各位多多指正。非常感谢。
将爱镌刻于那心上
文:三宅正一_ONBU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样沉稳的他谈话。遵从哲学和热情的原本趋向创造音乐与词句,细细打磨它们而结成意象的鲜明浓烈的讯息,在那之中生出的误解。或者说,自己的音乐表现和大众的印象之间流动的温差。他一直以来都是散发着不小的焦躁接受访问的。然而,这一天的他,只是平静安稳地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以恰如其分的语句阐明了灌注在新作中的毫不动摇的想法。借他的个人的说法就是,不是加1也不是减1,而是“零的境地”。
堂本剛,时隔三年的专辑大碟《shamanippon-ラカチノトヒ》,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明确回答了“堂本剛的音乐是什么”这个问题的作品。其中一张是他将一个人的祈愿祷告声音化而成的<Inst CD>,另一张<Song CD>则是,与合乎soul mate(灵魂伴侣)这个称呼的协力音乐人一起,一边让彼此的血液和皮肤的感觉共鸣、联欢而演奏着funk和blues,以“人的力量”作为主题连结成的爱之歌。而既是切实的问题定义,也作为人生为人的rebel music(反抗音乐)迫近于眼前的乐曲们,每一首都是描绘了坚韧的希望的歌曲。
他的歌是生命之歌。shamanippon则是相信人类的想象力的地方。关于活在当下的堂本剛和那些音乐。
堂本剛
“这张专辑,成员间的信赖关系是十分重要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信赖着成员们,将自己心中鸣响的确信坚信到底”
——这张专辑不管怎么看都是非常“堂本剛”的作品呢。虽然也有温柔的曲子和旋律优美的抒情曲,但是每一首都提出了问题,同时还采用了rebel music式的演奏发声方式,在此基础上最终形成了描绘坚定希望的乐曲。
「是的。」
——去年3·11之后,在日本整体流动的气氛中,凭借不够充分彻底的能量已经无法表现本质的希望了,我认为已经变成这样的时代了。
「是的,我也有同感。」
——我想这张专辑,则奏响了唯有堂本剛才能表现出来的希望。
「如果从我说过的东西里面选取用词的话……这张专辑收录的曲子是在各种方法论中诞生的。既有我先在电脑上写出来,然后把基本是完成状态的demo给成员听过,然后大家一边演奏一边进行微调这样完成的曲子,也有仅仅提示成员一句,然后大家“预备”一起创作出声音,然后再加入歌声这样的曲子。」
——嗯。
「所以这张专辑,最重要最中心的是和成员间的信赖关系。不管发生什么都相信着成员们。坚信自己心中鸣响的确信……有仅仅因此而成立的东西,我想这就是这次录音作业的重大主题。」
——这就是《shamanippon -ラカチノトヒ-》这一标题传达的想法对吧?
「是的。反过来念的话就是“人的力量”。之所以选择这个标题也是,正因为处在这样的时代之中,所以相信人的力量,每个人都踏出新的一步是不是逐渐变得异常重要了呢,我想要提出这个提案。作曲方面也是,进行了这样的实践。」
——这张专辑,初回盘有两张CD,其中一张全部由剛先生一个人制作完成的electronica、Ambient、post rock色彩浓烈的纯音乐构成,另一张歌曲CD,则特别强调了以funk和blues为轴心的乐队音乐(band sound)。将乐队音乐摆在如此突出的位置有些令人意外呢。
「但是这张专辑,是集合大家做出的“一”。想要创作出“可以相信的一”的是最强烈的心情。当然一个人也可以写歌,也能在其中邂逅没有想象过的自己,但是现在我在生活中感觉到了“重新”“特意”这样的关键词。」
——“重新”“特意”?
「是的。重新审视理所当然存在的人啊时间啊,是非常重要的吧。成员对我来说已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了,和他们是在“我是这样想的啊”“总之先演奏一遍看看吧”这样的沟通中把制作顺利进行下去的。」
——很幸福啊。
「是的。我觉得是创作音乐十分幸福的环境。而且那里诞生的作品是要公开发行的。想要再一次细细体味那种幸福哦。」
——然后,强调突出乐队音乐也是,原本以为会有很多近几年接近的雅乐或和风色彩浓烈的曲子,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是的呢。关于雅乐,我感受到了音乐的起源啊原点这样的东西,试着把它的奏响刺激性、音乐的理由加注到shamanippon的音乐上去了。这样在乐曲的DNA层面能让日本人有怀念的感觉,而且作为现代音乐进行升华也很有意思。」
——原来如此。
「专辑的声音是什么样,不实际演奏是无法知道的,我希望在音乐这一世界里能够如此,而这次录音,也有种通过音乐家人伙伴在除了音乐之外没有其他玩具的广大的土地上玩闹的感觉(笑)。也想要好好珍惜因出色的默契而催生的景色。」
——奏响音乐的幸福感满溢哦。这也进一步加强了信息性,成为了更为对外和开放的专辑。
「我是这样想的。我也认为有些必须要这样做的地方。」
——这是指?
「让自己的音乐面向外界的事情。对我来说,这就如同把自己心中萌发的感情或光芒,打开窗户向外倾洒一样。和成员们的合作演奏就是这一行为的入口。所以虽然所有的曲子都标示的是“作词作曲:堂本剛”,但是shamanippon的音乐人和创作者都是不可或缺的编曲人。这种感觉很强烈。我只是创造了那个契机而已。」
——和成员们的关系性,直接转化成了共有密度大内容充实而深刻的音乐。
「是的呢。还有这次drum全部都是屋敷豪太桑,贝斯都是KenKen。从头至尾都是以这一节奏阵容队伍进行的全曲的录制,这个也有很大关系呢。」
——因为那是音源的支柱对吧。特别是在剛先生这样funk bass的音乐的情况下。
「是的。然后也请到了新的音乐人来参加录制,因为真的是集合了能够进行密切交流的人。我觉得是和如同家人一样的人一起,奏响了纯净的音乐。」
——虽然和成员间的信赖感强烈到了这个地步,但是很少直接用言语向他们表达出来吧。
「虽然我不太想这么说,像我这个位置的人,不管怎样都很容易被音乐人们小心对待,反过来我也不得不小心对待他们,这样的局面很常见。那么,我是采取年上的态度,还是年下的态度呢。」
——不难想象。
「但是与此同时,在共享音乐的情况下,无论是年上也好还是年下也好,我觉得能够撒娇的时间是十分必要的。当然一直以来都信赖着大家……但是至今为止都是请他们重新编排已经明确完成到一定程度的曲子的整体,而这一次则是请大家自由地弹奏各自想弹奏的断章,不时得到引导说“这里这样做是不是更好呢?”。所以我并不是说“我希望你们这样”,而是说“我想这么弄,有没有什么不错的和弦或者短句呢?”,是以这样的方式制作出来的专辑哦。」
“大概会成为今后作曲上也好生活上也好,自己馈赠给自己的,让我再次确认重要的东西的礼物吧。”
——能够做到这些,当然有对band的信赖,我想也是因为对自己的音乐表现和传达的讯息完全没有游移迷惑吧。今天像这样谈话,剛先生的表情非常平静,让我吃了一惊呢(笑)。
「哈哈哈哈哈。」
——这是不是就是没有疑虑的结果啊。
「嗯……我想2011年这一年的影响很大。我决定不要让自己的头脑变得固化。人与人互相帮助,彼此救赎,想要团结在一起,在想法一致的基础上,不得不明晰的问题堆积如山,但是领头的必须引导国家的人们却不打算去搞清楚,也不打算行动起来。inst的曲子,就是一个人在房里看着这样的新闻,“虽然有很多情况很复杂……但是为什么呢,好遗憾啊、好悲哀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敲出来的。」
——嗯。
「只是在创作音乐的过程中,我确认了我有fan的大家,还有伙伴们这件事。有自己信赖的人,和信赖自己的人在,我只是想一边亲身感受着这种空间一边创作音乐。如果聚焦到生活在日本的个人身上,比如去到那些跨越了巨大的悲伤拼命努力生活下去的人们身边,并不是说这样做就是好的,不这样做就是坏的,每个人有他的生活和想法。有为了拯救别人而全力以赴的人,也有想要这样却没能做到的人。」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呐。
「所以我,不是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也不是上下左右,也不是加1或是减1,仅仅只是,就只是以零的境地,为fan的大家和伙伴们,还有和我相关的staff们,做出让他们开始相信人的力量的东西就好了,我是怀着这样的想法来创作曲子的。」
——我想这个想法也和shamanippon的定义是共通的。
「我在被问到“shamanippon是什么?”的时候,回答说关键词就是“以人的力量作为主题,回到过去即是未来”。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鼓动人们去取回被遗忘在过去的东西。特意使用“人的力量”这个词,是因为“shaman”这个词给人一种特别能力的印象的缘故。但是我把“shaman”这个词,解释成人类的想象力。」
——这是?
「每个人都能够想着别人哦。挂念着爱着别人是非常美好的能力。并不是指灵力的意思,而是重新审视人的力量再向未来进发。我之前也说过了,打出“shaman”这个词完全没有想搞宗教的意思。因为,家人去旅行的时候祈祷一句“平安归来”,谁都不会说这是宗教吧?这是大家都会想的事。」
——是的呢。
「因为有很多日本人就单凭着是宗教或者不是宗教的判断来决定要不要去理解。总之太依赖是不好的哦。比如因为太过依赖电脑而迷失了自己的人我想是有的。我认为这个和太过依赖宗教而迷失了自我没有区别。」
——即是说,重新审视人的力量也就是想象力,这样的讯息就是shamanippon的核心。
「想象力是谁都拥有的,为了今后日本得以走向美好的未来,想象自己能够做的,这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假如只是看着数据说“这个已经不放弃不行了吧……”的话,那一切真的就快完了。去年出现了很多次“预想外”这个词,人生也的确是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但是,有很多事情不是仅仅说一句预想外就可以了结的。」
——确实如此。直面意料之外的事态,为了跨越克服而运用想象的力量也是,正因为是人类所以才可以做到吧。
「是的。我强烈认为,应该运用想象力,重新审视很多东西。比起最开始想到shamanippon这个名字的时候,现在能够对此明确定义了。刚刚说过的作曲的方法也是这样。并不是希望大家来依赖shamanippon,而是希望大家去感受shamanippon这一行动或声音,它可以成为大家明晰现在的自己的轮廓的契机。所以,立场是非常中立的哦。」
——不强迫谁,也不拒绝谁。
「对。因为我在做的还是娱乐。希望听我的音乐的人能够乐在其中,最终绽放出笑容。之后也会举办live,希望live也能达到这个效果。」
——就像你先前说的那样,这张专辑的主题非常明确,每一首的词曲都能归结到同一个要点。全部都是关于生命的歌。
「因为想写的东西只有一个,关于多样性绞尽了脑汁。因为真的到了所有曲子都取同一个标题都完全可行的地步(笑)。」
——不过,每当以这唯一的主题一次次进行创作的时候,也是逐渐深入挖掘,将其变得稳固不动摇的时候吧。
「是的呢。目睹了2011年在这个国家发生的种种,的确是没有写恋爱的歌的打算。一直都想要唱生命的歌呢。我的娱乐的体味方法,并不是让人一直沉溺梦中,麻痹感觉然后给予刺激。也不是让人吞饮酒精大喊“yeah!”。完全只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当下的空间、时间变得有趣,变得强大,变得光辉闪耀,这才是我心中娱乐的定义。写歌的时候也是,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录音室,虽然并不在眼前,买专辑的人、批判我的人、完全不认识我的人、现在活着的人、已经逝去的人……我总之是想象着各种各样的人的存在来写的。越是想象各种人的存在,越是觉得要写的东西果然还是只有一个。」
——生命之歌,也是剛先生一直在咏唱的呢。从最初开始写歌的时候起一直。
「是的。」
——当初是自己为了活下去而不可或缺的生命之歌。而如今,它面向了外界呢。
「是的。」
——正因为是为了生活下去而一直唱着生命之歌的自己,才更能发现其中蕴含的希望,这张专辑似乎在如此宣告呢。
「是的呢。有人通过广播或者网络,给我送来“父亲去世了。我想着很多剛君的歌里所唱的目送着父亲离开了。”或者“今天要接受手术”这样的信件。让我强烈意识到在生命中逡巡、进行着大大小小战斗的人的存在。不单单是和震灾相关的事,更是每个人在各不相同的境遇之中生活着。所以每当多样的人生的生活方式被传达给我,我都会觉得果然我还是想写有关生命的歌,想唱有关生命的歌。而且我觉得唱着这样的歌的人,在Johnny's事务所里有一个不是也不错吗。虽然可能有些狂妄,我想也许今后,也可以给后辈造成什么好的影响也说不定。因为从我加入Johnny's这个组织开始,一直艰难跋涉到今天,我想如果我一直都很顺利地做着音乐的话也就不会唱这样的歌了,也不会提出shamanippon这个主题了。」
——以前对那个矛盾一直都无法让步,但是现在很能够向前看了呢。
「那是因为虽然也有很多误解,但是痛苦和快乐都是从中诞生的。虽然人是有什么理由才会有所表现,但是也是因为现在有了能够将那个理由讲述出来的地方。我觉得这是非常幸福的。」
——包括上述种种,堂本剛感受到了唱响生命之歌的意义对么。
「使命感什么的是没有的呢。这样可能会有点奇怪。嗯,我想我已经摒弃了过剩的使命感了。」
——那之前有过吗?
「嗯……果然在日常生活中,做广播也是,会感受到那些烦恼痛苦着的年轻人的存在,所以即使只有一点点也想要拯救帮助他们,这样的想法是有的哦。」
——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
「是的。但是,现在变得很随意了呢。当然并不是说泄气了不干了什么的,只是稍微从不同的角度和立场去面对这个问题。所以现在,我只是传达着我的想法。我想这种变化也是受了2011年的影响。然后结果上……刚刚得到评价说是描绘了希望(的作品),事实上即使不抱持着这样(描绘希望)的意识,我也没有想法要去写悲伤的事情哦。」
——你认为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曾经真的很悲伤。想起我的人生经验中的非常难熬的时期的事情,当时没办法听明快的歌曲哦。只听灰暗的歌曲。好像马上就会死掉。但是当自己变成创作歌曲的立场时,却觉得真的很悲伤的时候是写不出伤感的歌的。《縁を結いて》这首歌,是抱着非常悲伤的想法写的,这张专辑里也嵌入了非常悲苦的乐句。」
——确实如此呢。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被痛苦的乐句浸没侵蚀掉呢。
「是的。我自己写的抒情诗的着陆点也好,大家选取的音乐也好,每一首都绽放着光芒。虽然完全不是有意识这样做的。」
——那么果然这张专辑的背景中有某处是存在着悲伤的,自己创作的音乐也是如此。
「我也是这样想的。刚刚我说没有使命感,自己愈悲伤,就越发想要在哪里表现出能够拯救别人的东西,我觉得应该是有这样的原理的。所以,有点觉得自己在私下心情状态很好的时候,创作音乐的能力就没有那么出色(苦笑)。这次写了一首叫《埃》的歌……」
——编缀着对森罗万象、或者说博大的存在的感谢呢。
「是的呢。“埃”也有“ai”这种读音哦。1这个数字的100亿分之一就记作1埃。」
——这个我之前不知道呢。
「把“埃”和“ai”这些东西在头脑中来去反复,说起来古时的日本人,比如在修复寺庙啊神社啊佛像的时候,把尘埃呀炭灰收聚起来,特意当成材料来使用,再一次重新编排,或者封入内部,连接起下一代,我从奈良的和尚那里听过这样的故事。」
——原来如此。
「“尘埃并不是要掸去的东西啊,也不是要消除的东西啊”。我是在这样的想法中写下《埃》这首歌的。对天空这些在眼前无限延展没有尽头的东西的无尽的感激包含在其中。即使过着日常的生活,观看着新闻,但活在当下的谁都无法简单地认真面对国家的灾难,在写这首歌的时候,我感受着这一现实……这是非常苦痛的记忆。」
——但是,却写成了如此温柔的歌。
「是的。因为冲击太大了,好像变成了平静地带着笑容说出“原来人是这样的啊”的感觉。因为震灾发生以来,不会觉得别人的本质变得容易看透了吗?」
——哪怕是不经意的言行对吧。
「对身边的人也是,时常会感觉到“他经常这么做啊,经常说这样的话啊”。有句话说“老实人容易吃亏”,我有想过“我会不会太过认真了所以容易吃亏啊?”」
——嗯。
「虽然更加乐观地生活的话会轻松一些,但是果然我的心还是做不到那样。正因为如此,我决定变得平和。以零的状态来思考。不加1也不减1,而是保持零的状态活下去。」
——我想你从那个零的状态中,确信了自己应该投射在音乐中的讯息。其中还有一首叫做《ひとからなにかへと》的歌,歌里的“ひとよ…ひとを失うな(人类哟…不要迷失人的本原)”的句子让人印象深刻,响彻心扉呢。
「刚刚说过对电脑的依赖也是某种宗教,世界变得如此以电脑、手机还有智能机等高科技为中心,我想与此同时听音乐的方式、吃饭的方式、甚至表达爱的方式都会发生变化。当然这些变化也有好的,但是一切都以高科技为中心运转是很危险的,如果能够好好把握住作为人的自我,在此基础上和科技共存,我觉得明明这样就好了。一天天,好好捕捉春夏秋冬和身边的色彩,拒绝迷失人的本原,我把这样的讯息灌注在这首歌里了。还有对克隆食品抱有的疑虑也是。但是并不是想唱“生态环保如何如何”这样的内容,只是把生活在这个时代,对司空见惯的事物抱有的疑问写出来而已。生活在东京的人,特别是有孩子的,在意着放射线生活的人真的很多。这是事关生命健康的事所以会注意也是当然的,也是大家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嗯,确实如此。
「我认为今后不得不直面的各种问题会越来越多。我觉得连生育小孩也是,形式状况也逐渐变得严峻了。如果世界再这样变幻下去,音乐会改变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创作出了这张专辑。」
——作为在2012年生活在日本的人。
「嗯。将来我变成大叔了,会回想“我,32岁的时候创作了一张这样的专辑啊”。我觉得必须要做出这样的东西。」
——在糅合了童谣的旨趣的soul抒情曲《SUNK you》中,加入了小孩子的和声。我想这也是真挚注视着未来才采用的手法吧。
「是的。和成员们聊着聊着,就说道了“想在这首曲子里加入童声啊”。包括熟人的熟人的小孩啊、外国人的小孩,集合了好几个人。小孩子都很柔软嘛,记曲子很快。“再唱一遍,再唱一遍嘛!”,“你要唱多少遍啊!”,一边还进行了这样的对话(笑)。」
——很可爱呢。
「因为也有说“我想一个人唱”的小孩,就让他坐在我的膝盖上唱了。这样一边录音,我也再次发觉,幼小的生命持有的力量果然很不一般啊。很快就能抓住人心哦。因为加入了小孩子的和声,所以我想有孩子的人听这首歌的方式也会有所不同吧。」
——我也是这样呢。
「我对孩子的意识的变化,也是受了震灾的印象吧。虽然原本就很喜欢小孩子,但是直接听到有孩子的朋友诉说的不安,让我感觉到了很多。我们今后必须要为孩子们创造未来。如果孩子们将来听的音乐都是太过人心缺失的作品的话就太悲哀了。这样做也是因为想着有人能因曲子加入了童声而有所感触的话就太好了。」
——最后。对剛先生来说,这张专辑是一张什么样的作品?
「因为举出了“回到过去即是未来”这一关键词,所以,刚刚也说过了,是我变成大叔再听的时候,告诉自己“我,有过这样的想法啊”的专辑。大概会成为今后作曲上也好生活上也好,自己馈赠给自己的,让我再次确认重要的东西的礼物吧。」
——我明白了。在专辑发行之后预定举办的live大概会是什么样的呢?
「预备在奈良建立特设会场,做长期的live。舞台方面,希望能够融合古代和现代的娱乐要素呢。现阶段还不清楚能完成到何种程度,但是有在考虑商讨做出包含照明和影像的主题的演出。当然会使用电力来演奏音乐,不过也有无声的瞬间,也就是观众们一边参与live一边亲眼观看音乐制作完成的过程。我们也有在考虑策划这样的东西。总之如果能够做出“大家回归的地方”的感觉的live就太好了。刚刚也说过了,能够转变成零的心情的地方,这样的吧。如同自己的心的故乡……我自己也是离家来到东京的,在觉得“啊啊,好多事情搞不清楚”的时候,就会回去奈良重启一下,我想要为观众提供一个这样的场所呢。」
——感觉会成为意义非常深远的live呢。
「时间有限,所以还没有做到尽善尽美(笑)。但是希望能够尽量赶上首日,之后一直到最终日,一边进行细节的改动一边完成live,最后在各种意义上进行“破坏”。我准备举办这样的live。」
Editor's File
text by Kanemitsu Hirofumi(金光裕史)
相信人的力量,就能够改变这样的世界
《shamanippon -ラカチノトヒ-》唱响着这样的希望。
Funk、Techno、Electro、Blues、小调、最后是progressive rock(前卫摇滚)式的要素。总之是在各个不同的音乐流派中自由穿梭、将之理解融会,坚信着“人的力量”孕育而出的专辑。这就是《shamanippon -ラカチノトヒ-》。绝对值得音乐爱好者一听。这张作品被仅仅定义在“堂本剛”这个框架内,实在是太不幸了。即便它拥有个人特质强烈的一面,也绝对称得上是在时代画卷上留下痕迹的名盘。
时隔近3年的专辑中,他如此强烈觉醒的是,上文所述的相信“人的力量”。过去的他,甚至可以说对这类东西完全不相信。全心投入音乐也是因为一个人弹奏吉他的话,就能够从求死的绝望中得到哪怕一瞬的解脱。所以他逃避了人际交往。因此我初次接触到的他的音乐《Coward》,是好像渴望飞翔却无法展翅的鸟那样,将对自由的憧憬升华而成的作品,最初的采访时,也没有眼神的交汇,他只是一味地独自表白着自己的想法和郁郁寡欢,我记得(交流之少)都不太能称之为对话。
而这扇门,被音乐缓缓地打开了。特别是近几年,在live上也有明显的体现,和KENKEN、竹内朋康、屋敷豪太、Steve Eto这些其他音乐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乐队成员一起合作的演奏,是剛在弹奏吉他之外,更加大量融入了其他的成员即兴的方法,形成的类型独特的funky音乐。他在采访中提到,这张专辑的录制也是,信赖着成员而交托给他们的部分成为了重心所在,他变得能够如此相信他人了。
因此这张专辑,有着非常解放性的侧面。上面提到的成员们,已经深刻理解了剛,因此不会偏离核心主旨。不过不同的释义之中有拓展延伸的部分。也就是说比起之前,接受听众的想法的隐藏之地更加宽广了。
首先初回盘A和B,有<Song CD>和<Inst CD>两枚CD。(注:通常盘只有<Song CD>)。首先<Song CD>,第一首歌《shamanippon~くにのうた》,只有“shamanippon”的和声循环往复,是一首funk贝斯的颂歌,同时也是“shamanippon”国的国歌,非常洗脑。接下来的《にひ》,能嗅到Sly的slow funk的影响,是以管乐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名曲。《The next dimension》也是一直重复着“ラカチノトヒ”这句唱词的,超级热力的funk歌曲。想着《I'm you You are me》这样钢琴加上贝斯的名抒情曲出现了的话,《Mind light blues》则是散发着南部香气的Jump blues。压轴的精华是将近9分钟的《TUKU FUNK》。这首融合了和式及Electro的元素,有力鸣响着funk beat的洋溢大陆风情的强力浓烈的纯音乐曲目,生动传达了乐队成员们奔放的表演。《SUNK you》加入了小孩子的和声,是一首祈愿幸福未来的曲子。最后《縁を結いて -live arrange ver.》则是专辑的收尾之作。
接下来是一共8首曲子的<Inst CD>。这是剛在自己家中创作的desktop music,因为是一个人敲打出来的,所以比起最大限度吸收了成员的解释的<Song CD>,给人有所觉醒的印象。不过这也是他个人特质的一部分,所以这2枚CD让人很有兴趣。
阅读采访部分的文字就能了解,他通过这张专辑投掷出了很多的讯息。但是这些的背后只有相信“人的力量”这一件事。他比任何人都更为注重这一可能性。而通过他的音乐,让一个人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可能性,开始相信人的力量,这个充斥着绝望的世界就一定能够改变。“shamanippon”正奏响着这样的希望。
轉載請註明出自MR.244TD
翻譯:薇亞
翻譯真的是大事業。
總是兢兢業業,臨淵履薄。
有時候也會想是不是不要翻比較好呢?比起不小心傳達出錯誤的訊息......。/w\b
這次的報導也並不好翻。盡可能如實表達了,猶恐有失誤之處。
還請大家能不吝指教、糾錯,有什麼意見也請務必告知。
這幾天有些感觸,所以囉唆了一點,請包涵。/w\
平成24年 元旦日出
第二十四回 堂本剛 獨演會
「小喜利的我」
滿座答禮:「希望大家都能擁有絕佳的一年!」
來自剛的2012年愉快公告
能說的我都會說喔。嗯──今年已經是2012年,平成24年了。大家好像在網路等等地方說了像「這個24年是『剛(諧音「24」)』之年」、「是個人出道10周年呢」之類的很多事情呢。
雖然還沒有決定地點,不過我會做長期live!(會場:呀──!)接著就剩一件事。去年在京都平安神宮的live,是以「祈禱」為主題,以「人類的力量和那份祈禱、合掌、意念」這類的事物為主題,而舉辦的。但也有很多人因為颱風的緣故而無法前來。所以這次的live影像,就也請到了電影導演堤幸彥先生來拍攝,跟他討論說希望讓全國的大家、讓許多人都能看到,於是就拍成了電影的形式了。非常帥氣喔!
我也去了災區,感受到各種事。在那當中,我覺得歌唱「生命之歌」、「愛之歌」等等的真的是極為重要。還有,我也想到「笑也是必要的」這一部分。所以工作人員也替我想說「剛唱歌是該唱,不過如果能傳達笑容的話也蠻好的吧?」我就想說兩年前曾經有一瞬說過想做「小喜利」之類的東西,如今實現的時機到了呢。工作人員跟我自己,每天都在想要怎麼做才能讓日本全國的fans被包覆在愛裡面。
各位,首先請先進到我所創建的「SHAMANIPPON」國度裡來,一起面對日本,還有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事情,快樂地、趣味地,以及認真地去思考。很快地我也就要開始專輯的錄音了,請大家期待。
我是一邊想著要把這些事作為新年第一砲向大家好好的傳達,一邊在進行這「小喜利」的。(笑)
2012年元旦,這天露出首發第一笑的人也有很多吧。因為從今年開始的「堂本剛的獨演會」。KinKi Kids的MC被評論為有趣,在演唱會以外的舞臺接觸到堂本剛不斷放出的笑袋,也很新鮮有趣。為「小喜利」的舞臺所準備的時尚碎花暖爐上竟然有香蕉?不僅如此,剛還坐神轎登場,這種種畫面,大大的刺激了圍繞著舞臺的觀眾們的要穴。
想做這把「大喜利」變成剛式說法的「小喜利」的心情,說是從兩年前就有了。從日常生活中,深刻理解到話語擁有的影響力,一句一句嵌入靈魂裡,這般珍重言語的剛,想把「笑」傳達給大家,而來挑戰代表煩惱數的108道題目。剛要回答提出的題目,並且採用一至十個燈籠這樣的分數制,由「天音」來評分。
開始時是元旦的深夜兩點半。剛結束除夕傍晚的KinKi Kids演唱會以及跨年的傑尼斯跨年演唱會的剛,針對接連提出的問題回以漂亮的答覆,會場大熱烈。觀眾們也對於剛那「都是『啪』的一下就想出來了呢」的搞笑才能感到佩服。
這次很遺憾的在時間終了時未到達108個,只解決了40個問題。雖說剛被要求訂下直到完結108個問題為止都會繼續「小喜利的我」的契約,但在會場的觀眾們仍是享受剛所發出的笑料直到最後,而跟剛一起以三拍法(譯注:「三本締め」,一種節奏拍手法,三下、三下、三下、一下,重複三次)拍手祝賀今晚「獨演會」的圓滿成功。
早晨六點。走出會場的人們,說著「年末年初的樂趣又多一個了」,整張臉上都浮現了笑容。
堤幸彥導演訊息:
久違的又與剛君共事了。拍了剛君平安神宮live的影像作品,也跟剛君一起去奈良旅行了呢。我們也一起去了受災的和歌山。這次的作品,是以live為主來呈現,也討論到要放入拍下的其他事物。我跟他的關係實在是宿命性的......像親子一樣呢。說是他的父親恐怕都太自大了哪。他就像神明一樣。(笑) 神的父親是什麼啊,這樣一想,就覺得還是應該說他是了不起的師弟?可是我也不是傑尼斯的,所以也不算師弟吧?(笑) 噯呀,就是很不可思議的關係呢。
嚴格挑選!
剛的小喜利歌留多紙牌
以「百人一首」為靈感而嘗試把讓會場眾人發笑的題目和回答做成了歌留多紙牌
黑柳徹子君的腦袋裡好像裝進了糖果以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在猶豫是要說「超級小徹子」還是「超級小荳荳」哪。她平常說話速度都很快,超級小徹子感覺反而講話會非常慢。
覺得必須受到年輕人喜愛的相撲協會引進相撲中的新規則是?
兜襠褲是一堆霓虹燈。小孩子會說「媽媽,那好像聖誕樹耶!」。
拍照時,一般人會說「來,說『cheese』」,那專業的人會說什麼?
「來,說『紀信』(譯注:日本一位攝影師的名字)。」
請實際表演超帥的戴回歪下來的眼鏡的方法給我們看看。
解說:丟完保齡球之後把眼鏡推上去。
請告訴我們河童世界的有的沒的。
會在蹼上塗指甲油。拚了命的。
NASA要開發男用內褲。那驚人的功能會是什麼呢?
加水就會變成男用內褲。
會令人說出「這個寶寶的將來真是令人擔心哪」這樣的話的嬰兒講出的驚人的第一句話是?
不是說「吧噗」而是說「噗吧」。(譯注:前者為「バーブー」,嬰兒語;後者為「ブーバー」,顛倒句)
「好吃玉米棒」(譯注:「うまい棒」,日本的一種零食)好像可以用在意想不到的事情上。到底是什麼呢?
那果然就是戴在河童頭上。Mister Donut!
最新的電鍋讓人覺得「不需要這種功能吧」。是怎樣的功能?
可以的話會走到飯桌上。
印度特產旅館老闆娘的特徵是?
初次見面您好。我名叫象野包子。
請做出「男子漢倉鼠」表情。
很難哪……。努力試看看啦!「男子漢倉鼠」。
今天彥摩呂的身體狀況很糟哪。吃了豚骨拉麵後的一句話是?
「噗──噗──噗──」
一瞬間意識到「這間醫院的醫生是蒙古大夫哪」的理由是?
醫生姓「古」。(譯注:原文為「野部」,和題目的庸醫「やぶ医者」同音,於此採意譯)
請進行「消極接龍」。「為什麼是我?」「我是不可能的說。」請從「說」開始接下去回答。
說話都稀哩呼嚕的──。
請看實際表演的超帥的撿起掉落的隱形眼鏡的方法。
(用腳撿)喝!喝!因為很有氣勢呢。
忘了鎖廁所門而被打開了。請告訴我們不尷尬的方法。
(撐起一隻腳半蹲半坐)恭候大駕!
請實際表演超帥的第一廣播體操(譯注:日本第一代的廣播體操)給我們看看。
首先是鍛鍊腋下肌肉的體操。(用梳子把頭髮梳上去的動作)
請做出「全日本爽朗錦標賽第二名的人的笑容」。
這樣像第六百名吧。(笑)
請告訴我們能讓魚異常躁動的話。
魚骨中的魚骨。
請告訴我們松崗修造的手機的文字預測裡,「呀」開頭的詞。
「呀呀呀呀呀……」之後變成了「呀呼!成功了!」之類的。
「但果真只要我回奈良、去到深山裡,就算自己不是身在那樣的信仰裡,也會覺得『啊啊,原來如此』。這跟剛才的話題也是牽繫起來的,去追溯住在從前的日本的人們的思想,就會強烈感覺到,水這個東西,是比現在的我們更加上位的存在。」
──是從小就對水抱有特別的想法嗎?
「是呢。特別對河川、淡水更加留戀呢。因為奈良沒有海。如果不去到和歌山是看不見海的。所以要說奈良的水,那就是河川之水喔。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是山上的神明為我們流來的,我一直帶有這樣的視點。水是神明贈與的。不管經過多久我都這樣想。我並不覺得是像扭開水龍頭就會當然的流出來那樣呢。在啟動ENDLICHERI☆ENDLICHERI時也是,把古代魚的名字給冠了上去。虎斑恐龍王也是在淡水裡生存的生物。面對從古代開始生物的機能就一直沒有改變而這樣持續生存著的魚,我感到極其強大的力量。也因為如此,水這個主題不只在這次的單曲上,也反映在過去種種的曲子上。但說到底,它對我而言是種無論怎麼樣切也切不斷的物質呢。所以,對於水,我自己的感覺一直都沒有變。」
──就是說水也是一切的開始。
「是的。」
──關於雨,我覺得剛先生也捕捉了其同時作為悲傷與恩惠的象徵這一點。雨降下後彩虹也會出現,連繫著光。
「嗯。」
──我覺得剛先生是經常在自己心中循環著那樣的構想而這樣活過來的人。
「嗯,是呢。只是有一點,話說最近在我自己心裡產生了與至今為止的構想都不同的概念,也出現在〈technologia─意思〉的歌詞裡,就是『惡未死去而拯救了正義』呢。」
──啊,那段話我也很在意喔。「惡未死去」這樣的表現,是至今未曾有的筆致哪。
「嗯。這樣的寫法從來沒有過。到現在為止,我都是寫成『為了去除惡,和平、正義於是存在』,但現在我卻像是在說『惡是不會死的,為了要拯救正義』……現在就好像是那樣的狀態呢。從以前我就不會全盤否定『惡』,不過我沒有寫出在歌詞上。但是現在,比起認識惡本身,我們更必須去認識惡就是以這樣的狀況存在我們周圍。」
──啊啊,最近發生了很多像是要象徵這個概念般的事件呢。
「是吧。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自己本身和重要的人,自己不正義不行……我想我好像是在把這樣的感覺開始放進歌中了哪。」
──產生這種構想的理由你自己已察覺了嗎?
「因為,就算只描繪美好結局,事情也不會改變。因為也有人覺得自己所抱有的傷真棒。當然,也會有擔心我們有沒有事的人在,但也有人會以『那傢伙沉浸在傷裡。這可對自己有利哪』這樣的眼光來看待。」
──我想不管是誰,就算是不自覺,也都帶有那般的殘酷喔。而我也覺得,回歸本質來看,正義和惡經常是一體兩面的,而根據狀況替換得令人眼花繚亂。
「那就是人類,就是這個社會呢。只是,為了真正自己去面對傷、去讓那道傷口癒合起來、去治療它,如果連有人的那種力量也正在某處運作這件事都不能冷靜的接受、走出來的話,那就有可能會像人家說的一樣被玩弄在股掌間了。」
──剛先生自己也曾經如此呢。無法相信人。
「所以到哪裡我都重視自己的感覺,如果說有什麼是我絕不想讓的東西的話,那就是抱有『不,儘管你這麼說我還是不這麼想』這般的強烈意識,去訴說它、主張它,我覺得這是極為重要的。」
──有這樣的意識在,就會發現首度真正意義上的能夠和他人相互理解對吧。
「嗯,我就是這樣呢。放棄和嘆氣是不行的。不提出強烈的訴求是不行的。」
──在聲音方面,延續〈結緣〉,這張單曲也是貫穿著靜謐的氛圍,這點令人印象深刻。〈登─月〉(〈月─ツク〉)這首曲子,是鋼琴獨奏。〈缺失 追馳〉(〈カケタ オイカケタ〉)這首曲子,雖說是注入了放克精髓的樂團音色,但整體的調性是圓熟的。
「嗯。現在的我所追求的聲音,我想要表現在今後的專輯上,跟這次的單曲又是不一樣的。現在我能以各式各樣的形式感受到fans的訊息,這次受災的fans也很多,當我要做些什麼時,從災區挪步前來的人們也很多呢。受災的人們是如此,而包括東京在內,雖然沒有直接受災,但也經歷了好幾次的餘震,這些人們也寫了訊息來,說自己害怕得睡不著。所以這次聲音會選擇用這種感覺統一起來,是希望聽的人能夠安心入眠,這樣的想法也很強烈呢。」
──原來如此。
「同時,也是刻意為了避免太光明的要素呢。去聽當今世上流傳的音樂,大多都是高昂的光明歌曲,是表現光和希望的曲子。但是,說得過分點,從那裡頭確也是聽不見現實的。那麼我啊,要讓大家看到現實中的那一點點一瞬間發亮的光,彩虹是在雨後經由光照而出現的,也是從自己的身體中呈現出來的東西,我也想要傳達出這樣的堅強。也因此,而有鋼琴獨奏。因為就像剛才說的一樣,人類總是想要遺忘的。要去追趕那遺忘了的自己。這種心情是:遺忘並不是未來。還有,是這樣的訊息:應該也有愛得了的傷,歸返即是未來。不管是哪首曲子,都嵌入了這些想法。」
──是呢。
「比如說〈寧日〉這首曲子的這些歌詞:『遺忘你的/理由/就這樣沒攜帶在身上/把昔日吸入/而誇耀的笑吧/看哪(君を忘れる/理由など/持ち合わせないまま/昔日を吸い込んで/誇らしげに笑おう/ほら)』也是那樣。這樣一來,就感覺以前寫下的曲子和唯一在這次寫下來的〈technologia─意思〉融合成一體。震災以來,我就一直過著沒能做出什麼行動的日子……但是,就像剛才說到這些曲子是我自己選擇公諸於世的日子的,這次的單曲也有那種感覺在背後支持著吧。」
人類總是想要遺忘的。要去追趕那遺忘了的自己。這種心情是:遺忘並不是未來。還有,應該也有愛得了的傷,歸返即是未來,不管是哪首曲子,都嵌入了那樣的想法。
──嗯。〈Niji之詩〉的音樂錄影帶的主題也是水吧。
「是的。因為水這個東西,對生命而言是相當重要的,在那當中,雖然不時會有徬徨,但也能看見希望……我想要做出這種音樂錄影帶。影片的概念決定也採用水的時候……我聽說,震災後,災區的創作者們的工作也沒了,我就跟朋友說,跟他們一起做事也很有意義不是嗎?」
──原來如此哪。
「然後很剛好的,那個朋友就幫我聯絡災區的攝影師,讓我跟他談話。」
──問他要不要一起做些什麼?
「對。我問他能不能幫我拍攝海底的影像。然後對方就很乾脆的說可以。接著我又拜託他,去他自己想潛入的海,請他潛入他自己覺得有緣的海。還有,我也跟他說,因為難保不會有危險的狀況發生,所以請別勉強。」
──那個攝影師,照片跟影片都會拍嗎?
「是的,是水中攝影師。還有,對方也拍了災區的紀錄片。這次,我就跟那個人一起做了音樂錄影帶。」
──現在正在編輯?
「是呢。我當然希望藉由這支音樂錄影帶的播放,能夠療癒許多人的傷,同時,我也希望這個作品可以傳達出面對傷口的重要。即使一瞬也好,我想要給與安心和治癒,滿滿都是這種心情。」
──這種意圖也比以往都明確、強烈,而迎向每一個觀眾,我想這張單曲就是這個樣子喔。
「是呢。從fans起,這麼多的人們受了傷,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能夠提供什麼。因為,大家真的都在說『睡不著』喔。如果睡不著,體力也就發揮不出來了。但是,即使是在那樣睡不著的情況下,仍然有寫來問我睡不睡得著的訊息。這使我重新意識到,那般人掛念人的力量,實在能夠使人變得堅強、變得安心哪。」
──聽你這樣說,我想呢,對現在的剛先生來說,收受來自fans的訊息,是非常重大的精神食糧。這也是讓這張單曲公諸於世的一大主因吧。
「相當重大呢。因為就彷彿已經到手般的清楚自己是在索求什麼。現在我自己的環境,是無論如何都單方面把『我是這樣想的』投擲出去,然後大家會在某處接收,這種模式為多。但是透過寫到廣播來的信或電子郵件等等各種手法,使我能夠收到一個人的意見,這讓我非常安心呢。」
──那麼到了訪談的最後。現階段,是以怎樣的概念在製作專輯呢?
「我想會是相當具有攻擊性的成品呢。」
──那就是跟現在這時的單曲又不一樣?
「對呢。如果用以前的話來講,大概可以說是時髦感吧?還有,我啊,從以前就非常喜歡琵琶和琴之類的樂器。我也想要自己來彈奏,像是我突然跑出來,邊撥彈著琴邊唱歌這種感覺,為了讓這個想法成立,不好好來學習可不行。」
──呀呀,確實是吧。(笑)
「但是最終也還是希望能做那些事。比如說,在琴上裝『移相』(註:效果器的一種。能夠做出音色的變化)之類的看看。(笑)」
──啊哈哈哈哈,那好像很好玩。有打算實際在專輯裡丟進類似這種想法的點子嗎?
「嗯,我想丟進去。跟奈良和京都的人。為了溯源回日本的故鄉,我也想跟奈良和京都的音樂家和創作者一起做種種事情。」
──好像會創造出比以往更加獨自的東西呢。
「嗯。還有,現在的樂團成員是在ENDLICHERI☆ENDLICHERI的世界成立的人們。我是要讓他們期待到什麼程度呢,或者是能夠超越期待呢?這也是我的任務。但是,由於想像日日沸騰,所以很有趣呢。我一度在現在說的這些事情都還不明確的階段就去錄音,但就覺得不對、先停下吧,所以就停下了。」
──啊,是這樣啊。
「我想,自己所求的東西不更加明確化不行哪。從那之後,我就慢慢的加溫、歸納,於是就差不多可以開始錄音了,想從這裡開始做起呢。」
──平安神宮的live也近在眼前了呢。
「這場live是在震災前就決定的。跟去年十月能在平安神宮演出時相同的情緒。由於是在日本的故鄉京都發聲,我希望能夠做出聚焦於『祈禱』和『人的相信的力量』的live。以為現在的日本祈禱這類的想法來唱歌、彈奏樂器,做出一場節欲的live那真好。我覺得那是個節欲比較好的地方。」
──然後預定在東北的福島、仙台、岩手舉行live。
「這些live,會以今年六月奈良live的『十人十色』標題為標題,以追加公演的型態呈現。這個主題含有『人各有別』的意思在,此外,也可以把漢字的『十』讀成『加』,帶有『相加之人』、『相加之色』的意思在。其中也有著面對自己本身的意思。新的自己,新的自己的顏色,現在正是應將之相加的時候,而在這個基礎上,去認同人各有別的價值觀吧,就是嵌入了這樣的訊息,而取了『十人十色』這個標題。在奈良的live,門票的應募非常多,也有人問說要不要在東北辦。我就說請務必讓我去,於是,就決定做追加公演了。」
──那之後就開始正式的專輯製作?
「嗯。一首一首謹慎的去做,我也想把那收錄進去哪。現在我的腦中,有著會變成相當前衛、有趣的東西的預感喔。」
──真期待。
「請期待。我在做有趣的東西喔。」
(第一部分結束,第二部分接續)
翻译:饼干
今回の楽曲は
秋元さんも
おっしゃっていましたが
僕ら
KinKi Kidsの
内面を
歌ってくれてような
楽曲だなと感じています。
背中を押してくれる
詩のちからは
音のちからは
世代性別問わず
多くの方の心に響き
ありのままの
自分を忘れずに…
ありのままを大切に…
というメッセージと共に
勇気や希望
そして気付きを
与えてくれると思います。
素晴らしい楽曲に
僕たちは…また
出会うことが出来ました。
感謝の気持ちを込めて
たくさの方々に
この楽曲を
大切に届けていきたいと
思います。
請參考〈〈縁を結いて〉歌词翻译〉最後三段。
shaman信息/十七:
但願所有人的心
都能不迷失自己
溫柔而堅強
但願在那片包容景色裡
能夠掛上
輝煌的Niji
shaman信息/十六:
霪雨
就請靜靜的敲打吧
現在就是這樣
宇宙大概錯位了吧
我相信
沒有無解的雨
在不會重來的
我的靈魂裡
Niji響徹......
shaman信息/十五:
有道Niji(虹)
以接納 掛往那方
shaman信息/十四:
NIji之詩
人們決定的事
經常不會如願。
傷害人並非正義
被傷害是為不幸
這各式各樣的
常識般的感情
我想是會有的
被真的很喜歡的人傷害時......
是的......
我們感覺不到是傷害的傷也是存在的。
所以我總是覺得愛真的很深奧。
即使活著的結果是會傷害人
或者是自己會受傷
但這若是
拚了命地
經由將愛注入其中而得來的結果
那不就能夠愛它嗎......
我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9月7日
給你
給絕美的日本
shaman信息/十三:
多姿多采結起的緣
所一度沉睡的這個地方
總是想著你......
shaman信息/十二:
希望我們的未來
不是索求
而是奉獻
希望無論怎樣的時候
我都會因相互奉獻
而愛著你以及當下
讓我們結緣
shaman信息/十一:
但願以愛繫結的
每一天每一天
都不會因為輸給軟弱而斷開
若溫柔地 想起一切
就悄悄的重新 繫好結
繼續步履出 名為今天的日子
結緣
獻給大家
shaman信息/十:
許許多多的緣 將生命繫結起來
今日 盛放的
一朵 一朵的 花瓣
都是不可替代的 你......
假若 你啊
幾乎要被風給捲跑了的話
我會用雙手包覆你
因為你讓我能以溫柔的心
去生活
謝謝
shaman信息/九:
結緣......
誰都活在這個故事之中
輕輕的感受雨
今天這個日子又一次完結
對一切抱以感謝
而要開始全新的明日
shaman信息/八:
請參考〈〈縁を結いて〉歌词翻译〉。
shaman信息/七:
眼簾垂下 就能看見心臟 你的名字是 紅色Singer 「活著喲」,我們這樣歌唱 這首歌無論何時......都會暗自美麗的撐著哪
因為有你在 孤獨也能喜愛 但從今起和孤獨分道揚鑣吧...... 不必偽裝 我們就是 愛的旋律 現在就也開始吧 作為愛的旋律......
紅色Singer
shaman信息/六:
今天發售
來結起
許多的緣吧
shaman信息/五:
大吉日
希望大家身旁能夠出現
許多的幸福
shaman信息/四:
真正的開始
http://tsuyoshi.in/
shaman信息/三:
報告:小心擁擠。
shaman信息/二:
有些東西
會因為自己的行動而能傳達
有些地方
只能依賴大家的行動才傳達得到
還請大家
把緣結起
把歌曲和旋律
傳達給許多的人和地方
shaman信息/一:
請參考〈官网「縁を結いて」解说〉。
去愛那道傷 堂本 剛
他說「去愛自己的傷口」。
聽到這句話,我的胸口一痛。本來,他就是個因與無法以心交流的人相處而疲憊、而從不會說謊的音樂中尋求拯救的人。殘存在他心中的傷,就是這點沒錯吧。那麼為何如今他要擲出「去凝視那道傷,去愛它」這樣的訊息呢?
那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不跟傷口面對面就什麼也不會解決,而徹底的去面對,於是拯救了自己。在日本背負著巨大傷痛的現在,釋放出這樣的訊息,那是必然的。
名為「Niji之詩(Nijiの詩)」的這首樂曲,是在四年前就已作出的抒情歌。現在發行它,除因前述「傳達訊息的心情」這一理由外,同時他也注意到有些人正有所希求。總歸來說,是傷把什麼給牽繫起來了。他沒有清楚言說,但對於靠近傷處的人們,他總是比任何事都來得在意、比誰都在意。
堂本 剛的表現,現在,似乎正大大的向前踏步。讓我們透過長篇訪問,以及比誰都更了解他的音樂家的話語,來解說〈Niji之詩〉。
因為我覺得,在身負巨大的傷的時候,不只是要擦新藥,來自過去的學問和智慧若不也一併塗抹上去的話,傷口是治不好的。現在,我對音樂也有相同的感覺。
──最近好嗎?
「嗯。這個嘛……普通吧?(苦笑)」
──這樣呀。(笑) 自發行〈結緣〉(〈縁を結いて〉)後,過著怎樣的生活呢?
「那個……就在做這張單曲相關的工作,還有在奈良開live之類的。」
──也有作曲嗎?
「嗯,也有作曲。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做什麼特別不同的事情。啊,有去看live呢。」
──什麼live?
「布基‧柯林斯(Bootsy Collins)。」
──啊,換作是我也會去吧。(笑)
「很棒喔。果然是會讓愛放克(Funk)的人愛到受不了的live。然後……就一邊思考著『對自己本身和家人和朋友來說,真正好的事情是什麼?』這個議題,一邊做著眼前的工作,就這樣過著日子呢。」
──〈結緣〉以來,有沒有真實感受到漸漸確定了自己的音樂應該朝向的方向呢?
「唔──嗯……我是覺得,果然我自己呢,畢竟不是只想做音樂而已哪。視覺藝術也想做,服裝時尚也想做,然後是鉛字、圖畫,如果說把那一個一個的表現都聯繫起來的話,從以前開始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就會變得更加明確。再更進一步,就是發送出關於衣、食、住的訊息呢。這也是我從以前就在講的,為此我只能面向我所置身的環境和規則,一邊與之妥協一邊去進行。」
──嗯。
「著手進行『SHAMANIPPON』這個企劃後,在我心裡,『歸返即是未來』這句關鍵詞彙的概念相當強烈。」
──那句關鍵句,也出現在這次單曲所收錄的〈technologia─意思〉的歌詞裡呢。
「嗯。」
──具體是在表示什麼呢?
「比方說日本人啊,至今為止是跨越了各式各樣的國難,這才走到今天的不是嗎?」
──嗯。
「日本現在,遭遇到不得不跨越巨大困難的狀況,不是僅依賴現代人的智慧,而是還包括從前的人們──那是江戶時代也好,是邪馬臺國也罷,是繩文時代亦無妨,他們憑著人的力量堅持的活了下去的那份智慧,我覺得被移植到了我們所行走的道路上。回到那條路上,摘取被移植的事物,並學習人的力量,我認為這是非常重要的。」
──獲取來自過去的學問和所注意到的事,然後生出全新的智慧?
「是的。因為我覺得,在身負巨大的傷的時候,不只是要擦新藥,來自過去的學問和智慧若不也一併塗抹上去的話,傷口是治不好的。我對音樂也有相同的感覺。」
──是指?
「在聽音樂的時候,如果不能理解那是日本的音樂家在表現的作品的話,我會覺得那很寂寞。若是去追溯日本音樂的原點,就會追尋到雅樂和能,我想要把那樣的東西聲音化呢。想要近乎刻意的把強調日本人在做的事的音樂給發送出去哪。」
──硬是去做?
「硬是去做。至於我為什麼要硬做、刻意去做,一來是希望讓日本人更加意識到日本,二來我也希望生出讓外國的人在聽到的時候一下子就能明白這是日本人所做那樣的東西。」
──那也包含視覺設計嗎?
「嗯。我想要藉SHAMANIPPON來追求那樣的東西。」
──我想剛先生這樣的想法從以前就已不少了,基於「311」以來的日本現狀,而變為更加堅固的型態了?
「是呢。到現在為止,不知道是不是若無其事,我是以做出『雖然很像日本人,但這是哪國的創作呢?』這類的東西為目標的,但我現在所想表現的,是徹底日本人樣的東西。為此,我想要重視『歸返即是未來』這句關鍵句呢。在日本這片國土中,我們是吸收、學習了各式各樣國家的文化、吸取各種技術,才成就現在的自己的。」
──為了不要誤解我補充一下,外國的文化對剛先生來說也相當具有魅力,並不是在說要排除外國的文化什麼的吧。
「當然是如此。在外國也有許多具魅力的音樂和時尚,從funk起,我自己的表現中也確實吸取了外國的文化。」
──嗯。
「只是,我仍然覺得,包括衣、食、住在內,我們是可以再稍微重新審視日本獨自的文化的吧。既然我誕生在奈良這塊土地上,對這點的感受度會特強可能也是難免的。我自己回去奈良時,會去感受、去學習從前的人的思想和智慧,在文化面也會發現說原來從前的人是在鑑賞並樂在某種東西上的啊,我總是會這樣想的。」
──原來如此呀。
「經過了那樣的歷史,我們現代人能夠靈活運用電子機械,可說是做到了高科技和低科技的共存,而因此我覺得大家如果能將目光更加投向低科技的話就好了哪。當然我在做音樂的時候也必然會使用高科技的器材,因此為了取得平衡,在歌詞這方面我就會使用古語。也並非單單只是要使用古語,而是會一邊探尋和現在有所聯結的語句,一邊追求對自己來說的言靈和音魂,這樣的感覺,漸漸變得更強了。」
──就「走回過去」這個意義來說,我想這張單曲也確實是這樣喲。以〈Niji之詩〉為首,包含c/w曲在內,收錄在單曲裡的歌曲大部分都是過去產出的。
「嗯。」
──〈Niji之詩〉是四年前的產物,僅只在2008年名為「WATERIZE」的男性限定live上公開過一次吧。
「是呢。這首曲子,如今會決定以單曲的形式發行,以一個極其簡單的理由來說,就是工作人員中意。」
──啊,是這樣啊。
「不斷跟我說『要是早點發出來就好了』。但是,在我心裡卻找不太到將這首曲子公諸於世的理由。」
──〈Niji之詩〉是相當堂本剛的曲子呢。
「是呀。」
──但是卻有一直找不到放置處的感覺?
「唔──嗯……我也囤有像這樣的曲子或是再更容易理解一點的曲子,也不是說不能唱……我唱這樣的曲子時,我也知道會被說『很堂本剛』。」
──嗯。(笑) 但是和現在自己的模式有距離?
「是呢。直接說的話,就是不是現在自己想要做的音樂呢。」
──但是,並未刻意去擺弄曲子的內容吧?
「嗯。也並非非得要改寫歌詞。編曲也就照那樣。三年前在live上唱的時候是原形,就按原形稍微改變了一下,還是有回歸原點的感覺呢。」
──那是因為你感受到了這首曲子現在照原形發行的必要性,是這樣吧?
「是的。〈Niji之詩〉是抱著『應該有愛得了的傷』這樣的主題而寫的曲子。我認為,傷不僅只是會讓人痛的,也是要去愛的,我就是以這樣的感覺來寫的。愛傷口這個行為,對人類來說是很重要的。只要沒有接納現實的堅強以及從那兒踏出一步的勇氣,傷就不會痊癒。相信人類的精神性這一層面的自然治癒力,然後去面對傷口,也許可以這樣說吧?」
──原來如此呢。我覺得,那真的是很剛先生式的思考方式。
「首先要相信自己本身。然後,試著去想像奇跡。不只是想像就好,還要探尋將之變為現實的勇氣。我想啊,儘管是善於遺忘的我們,也要和自己所背負的傷一起,選擇生存,就像呼吸一樣。也許就是把傷作為自己的一部分那樣去捉住吧?『歸返即是未來』這個構想也和這樣的想法有所連繫。」
──那在這首曲子裡是以大情歌的形式來表現的呢。
「因為我覺得要表現和傷一道生存下去這件事,最易理解的比喻就是戀愛。有那麼一個自己極其喜愛、喜愛得受不了的人在,因而去愛那個人。然而,卻無法愛到最後。儘管如此,我也真的曾經以這個絕無僅有的自己,發自內心的愛過絕無僅有的你。那個時候的我的勇氣和光,我想就像彩虹那樣。在看著澄澈的藍天時,那過去的自己的思緒,不會忽然甦醒過來嗎?」
──嗯,會呢。
「所以,將過去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對照時,會空虛、會悲傷……但也因此又一次和過去的傷面對面,而開啟了道路,而想將意識到『能夠去愛這道傷』的瞬間描繪下來。也許我是想寫出發出『去面對那道傷、去愛它』這般宣言的歌曲吧?」
──在那宣言之中,交錯著像「現在/去歌唱/愛/與暴動」、「來啊/去奏響/愛/與暴動」這樣乍看相反的概念與行動的強烈的句子。
「『愛/暴動』,其概念是『名為愛的暴動』,也帶有『好好保有自己』這樣的訊息。但我想要交給各種不同的人去做最終的解釋呢。雖說就我自己來說,也有想要透過自己的表現持續放出訊息這樣的意思在。」
──所以,果然,這首曲子是在歌唱堂本剛的根源呢。在承受傷的同時生活下去,將那份纖細的堅強變換成一種表現是剛先生一直在做的,此後也必定會那樣繼續下去的吧?
「是呢。不管在哪裡,果真都會有只有自己理解、無法與他人共有的傷口。我自己也遇到過這樣的事:無論怎樣向別人傾訴,別人都無法理解,有時還會被看不起,被嘲笑,就這樣結束對話。所以我不想做出直接在他人的傷口上灑下什麼的行為。但是,我自己得以站在這個地方。雖然我不想直接在誰的傷口上灑下什麼,但透過作品,來提示自己的訴求和訊息……藉由這個方式,而感覺能夠拯救更多的人哪怕是一個人也好,那多好啊。所以,我才持續在做音樂。」
──嗯。
「現在想發行這張〈Niji之詩〉,最終的大理由……到底還是震災的影響沒錯喔。震災之後,我也聽說了些像『在受災地架起彩虹』這樣的話,也有種被彩虹呼喚的感覺。感受到了許許多多的狀況,所以決定讓〈Niji之詩〉現在出現在社會上。」
──「在考慮這個時間點要出曲子還是不要,不就只是自己的自我意識膨脹嗎?」像這樣的糾結情緒我想恐怕也是有的吧。
「嗯,是的。這首歌第二段的歌詞裡有這樣的部分:『寒冷的風/攻擊著大地邊線並歌唱/小朋友們天真的踮著腳尖/來打亂 (冷たい風が大地の/ぎりぎりを攻めて歌う/無邪気にそれをつま先で/子供たちが乱してる)』、『是以怎樣的思緒在時代裡生存呢(どんな想いで時代を/生きて行くのだろうか)』……受災地的人們,以及日本這個國家,現在仍過著艱苦時日……我也思考過這是怎麼了。但是,我做了音樂,而曲子會主張自己現身的日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強,我這次也有那樣的感覺。」
──有糾結,聲音部分也可能不是正好的狀態,但現在自己想透過音樂發送的訊息就在這裡也是事實。
「嗯。果然,將歌曲公諸於世,跟將一個人的訴求公諸於世是一樣的。反過來說,我自己的訴求若沒有承載於上,我就不會想出歌。〈Niji之詩〉也是過去所做的歌,而承載了現在的我所想要訴說的東西,所以我才想發出。」
──還有,包括〈Niji之詩〉在內,這張單曲是以「水」這個關鍵字涵蓋了全體。三年前的live「WATERIZE」是如此,那以外的樂曲們也是,剛先生從以前就經常讓水和雨作為音樂表現的主題呢。
「嗯。」
──說來在剛先生心中,水是怎樣的存在呢?
「也許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東西又是不能理所當然化的東西吧?話說人類是從哪裡來的呢?人類身體的60~70%是水組成的,我們又是住在水之星球──地球上呢。我想我自己會變得想創作水是當然的。比方說從古代起就存在的,覺得透過了解水便進而能夠清明一切,這樣的思想和感覺,也就是所謂的水信仰,但那樣的感覺,我想住在東京是相當難接受的吧。」
──確實呢。
(未完接續)
翻譯:薇亞
約經一年半的醞釀
在家鄉奈良所作的新曲發表了
堂本 剛
我的自然心緒
堂本 剛在相隔一年七個月後發表了新曲。雖說他至今為止,都在發表訊息性很強的作品,但在這次的《結緣》(《縁を結いて》)裡,卻好像有著非比尋常的強烈情感……。我們就和受到不可思議的緣分導引而作出來的這個作品一起,來貼近現在的剛先生的真心。
經過一年半的訊息從有緣的神社中誕生了!
──新單曲《結緣》,跟以雨和時代為主題的前作《RAIN》相距了約一年七個月之久。
剛:製作這首樂曲,真的是在一年半多前呢。本來,是考慮在去年發行的,但因為我自己嵌入這首曲子裡的思緒極其強烈,就覺得與其近乎是半途而廢的交出來,那還不如不要發行不是嗎?所以,這是首一度被擱置的樂曲喔。
──這次決定發行是為什麼呢?
剛:我的生日是4月10日,東京都的知事選舉也是同一天喔。去思考關於當今的日本,思考作為日本中心的東京應有的樣貌。我覺得,每一個每一個人都比現在更抱有自己的意志去生活是必要的時期,就決定要在這個時間點上發行。那大概是在去年12月左右決定的,然後就穩定的進行著作業,現在,就邊盼望著4月6日的發行日邊過著日子。
──最初,這是基於怎樣的發想而誕生的樂曲呢?
剛:大約在兩年前的春天,我跟媽媽和姊姊一起去位在我的故鄉奈良南部的天河神社參拜呢。在我們一家祈禱的時候,社方開啟了神殿,讓我們看了奉祀在內的弁財天神喔。媽媽一直很安靜,我就從旁看了看,而發現她流下了一行淚。「媽媽,怎麼了?」我這樣問,媽媽就喃喃著「好漂亮哪……」。這樣說後,眼淚還是一直流。因此,我就想,我一直以來,就是想把這樣的感情化為歌曲哪。
──所謂「這樣的感情」是指?
剛:無來由的感情呢。既非「+1」也非「-1」,而是「零」的創作。也就是所謂的無的境地,我想要唱出來,想要打扮出來,我有這樣的想法。那天啊,我就變得坐立不安,所以就拜託宮司,讓我在神社裡的能舞臺上寫歌詞。寫到了甚至包括旋律的程度後,我就以自己的直覺,去神社、以及附近有龍神的地方走走,撿拾詞彙和旋律的靈感後歸返呢。然後就回到東京,在寫到歌詞中的「一滴水(水ひとしずくが)」到「歸返身體的波麗露之詞是love……(舞い戻るボレロの詞は love……)」這段時,我的背就像是燒著了那樣的熱了起來。
──從歌詞本來看,直排排出了「水海天地球體」。身體變熱是怎麼回事呢?
剛: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只是背部變得無敵熱,超可怕。可是,注意到那個直排排成了「水海天地球體」這幾個字時,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了。這個真的是、不是計畫好去寫的,而是忽然注意到……這部分是那樣的呢。除此之外也是,不像是自己在寫,而像是誰讓我這樣寫的,雖然看得出意思來,但卻又彷彿看不見自己的意思,而就在非常不可思議的時間軸中讓我給完成了呢。我自己還是覺得,寫下這個歌詞和旋律的雖說是我,但又一直有種不是我的感覺,這就是這樣一首可說是至今從未有過的不可思議的曲子。
──那種,有人讓你寫下來的感覺的「零的創作」這一部分,可以再說詳細一點嗎?
剛:如果問我「在創作什麼呢?」,我會回答「我在做的東西是為了拯救生活在悲傷底層的人」呢。所以,用最為簡單的方式來說的話,就是我覺得不是止痛劑,而是非療藥不可喔。比方說,遇到了極端悲傷的事情時,人會笑不出來,Pop類的歌也會聽不下去不是嗎?面對這樣的情況,要說唱怎樣的歌絕對會讓人變得有元氣,我覺得是沒有這種道理或說音樂公式的呢。就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著要救人而去做事,這是很重要的,也正因如此,我不管是遇到怎樣的狀況,都也持續下去。
與其說是歌不如說是祈禱……
關鍵字是直覺力
──關於這次的樂曲,再請問一下,您是以怎樣的心情來期待聲音錄製的呢?
剛:考慮到想要做零的創作時,我就想要在神社裡錄音呢。就打電話給天河神社社方,詢問說「我想要去錄音」,然後就得到了「可以喔」的回答。也去拍了封面,我坐的地方前面有井,那口井裡有龍神。在裡頭則是弁財天神,我啊,可說是乘坐在龍神的背上,就著這個位置朝向弁財天神所在的神殿,從晚上八點起開始錄歌。最初抱著要唱歌的想法,所以就錄不好;當我注意到不要想要「唱歌」,而開始讓話語自然溢出後,就錄出了OK的帶子。
──總覺得,是好棒的體驗呢。
剛:在外頭鳴叫的蟲也靜下來了,也沒有車子通過,就在極端安靜中錄音。那裡的宮司說「沒有什麼比得過祈禱」。所以,我啊,不是在唱歌,而更感覺是在進行祈禱呢。我想,我是以奉上獻給每一個每一個國民的愛之歌這樣的感覺去錄歌的。
──不是家人和友人,也不是fan,而是「國民」呢。
剛:雖然我不是能聽見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但假若神明存在的話,那就是祂們在對我說「去寫」、「去唱」、「去獻給國民」這首歌,就是這樣的感覺呢。「國民」這個關鍵字留下了極其強烈的印象……。在歌詞裡放進「國家」這個詞也是,這在我心中也是很戲劇性的,在寫下來的時候真的……說不出道理,只能說是不可思議的被牽著寫。
──在封面和音樂錄影帶裡,可以看見剛先生身上穿著自己設計的巫女般的裝束,像是在獻上祈禱一樣。
剛:打個比方,我在做東西的時候,經常是以薩滿的感覺來做的呢。簡單來說,就是裡頭放空,什麼也不想的狀態。而當那裡頭突然「咚──!」的一下闖入了訊息,身體就會被不動作不行的使命感給驅策。那如果要用話來說的話,就是直覺力吧。我覺得,這是日本的大家從太古之昔就會做的事情不是嗎?而且,我也覺得正因為是直覺力,才使得我們變得更加美麗、更加有力。我覺得將那樣的直覺力、和在自己體內置入訊息作為工作來做的就是巫女哪,所以巫女這樣的視覺造型就成為了關鍵字了。現在的時代啊,大家不都不能相信自己嗎?但是,每個人每個人若都能相信自己的直覺力、相信自己的話,那就能夠關懷他人、能夠拯救他人了。我想因為關鍵字是直覺而非道理,因而能夠摸索出這樣的視覺造型和歌詞以及旋律呢。
──甚至拿來當成標題的「結緣」這個詞又是怎麼出來的呢?
剛:在天河神社中的是藝能之神,同時也是結緣之神喔。而且,這也是跟建在我幼小時會來回的幼稚園旁的寺廟有很強關聯的神社呢。在朋友跟我說「去天河不錯」的一個月後,我就得到了在天河神社進行的獻祭live的CD,「天河」這個關鍵字接連出現。宮司跟我說「看來是因為有緣,而被牽引而來的喲」,但我那個時候怎麼也想像不到竟會在那裡寫歌、錄音,還拍攝音樂錄影帶。但是,注意到時,已經完成了這樣的路程,走上了那條道路之後,才終於到達了這裡。雖然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但真的是不完全明白,而只有不可思議的感覺呢。
──在歌詞裡,有「結緣/上路(縁を結いて/その道をゆけ)」這麼一段呢。在那之後,又以「謝謝(ありがとう)」述說了感謝之情。
剛:現在,像這樣我能訴說著,也是源自於我所不認識的祖先將緣、將愛情繫結起來。首先,想要先感謝這一點,而在生活時也必須意識到在今後的未來將會產生關聯的生命才行哪,我也強烈感受到這活著的美麗。結緣、牽手、勾指、相擁……所謂的,繫連。我們是相繫而活的,今後不牽繫也不行。正因如此,僅只一次的人生,不以你的本色去過活的話就太對不起了吧。只要你不以你的色調去生活,這個國家的色彩也絕對好不起來。為什麼?因為你這個人說了謊,用理論在生活。所以,你所想像的「絕美的/國家(美しき/くに)」日本,絕對是怎樣也無法完成。我是寫進了這樣的訊息呢。
奔赴高鳴著的搏動,就這樣回歸零而正當成長
──說到顏色,在這首曲子裡唱到了「火紅盛放(赤咲いて)」,而c/w則收錄了〈紅色Singer〉(〈赤いSinger〉)。對剛先生來說,「紅」這個顏色,是怎樣的象徵呢?
剛:首先,「紅色Singer」是心臟喔。紅色,也會聯想到愛,到底是怎樣呢?我其實就是決定要歌唱生命、生命的歌曲呢。會讓人聯想到生命的血液、高鳴的心臟和脈搏,把這些匯集起來,變換成顏色的話,那就會是紅色。最終,巫女和神社的鳥居都是,在我心中自然的連結起來,而變成了紅色呢。
──活著、燃燒生命對吧。在〈紅色Singer〉裡,也收進了剛先生的心跳聲吧?
剛:比方說,人在戀愛的時候,高鳴的心臟會吶喊著「喜歡那個人」不是嗎?但是,為了不要讓對方發現,就會裝作冷淡的樣子。心臟明明就在高鳴,卻採取不同的態度,我覺得大家太常過著像這樣的日常了,不是嗎?戀愛以外也是這樣的。跟剛剛說的「只要不以自己的色調去生活」同樣,我就會想啊,對於會讓自己的心靈產生高鳴的事物,為什麼不直奔而去呢?
──是在歌唱「脫離謊言」。
剛:雖然我知道人是經歷很多事情而活過來的,但我覺得跟高鳴的心臟一起、面對令自己高鳴的事物,而就那樣邁出步,這樣的行為是必要的呢。或者可以這樣說吧……面對會讓自己心臟噗通噗通跳的東西,自己不去靠近不行。因為我發現有很多時候要用理性去生活也是無可奈何的,所以我想請大家去實踐這件事呢。所以,首先,我希望大家每個人每個人都能回視「零的自己」喔。我希望大家能閉上眼,傾耳聽,去感受胸口的鼓動。我想我希望大家動起那感受到的整個自己呢。每一個人若都能有所行動,也就能清楚看見自己的顏色,對方的顏色也就能看見。首要的是,我覺得如果不以自然的心情回歸零的話,事物就不能前進了不是嗎?如果說得簡單一點的話,就像愛人的心情啦、抱緊人而安心啦,以及反過來被緊抱而安定。雖是像這樣細小的事情,但我覺得應該要從中想起極端重大的事才是呢。
──對剛先生而言,回歸零這一工程,就是回歸本然的自己的工程嗎?
剛:是呢。我想就是有意回歸真正的自己。我自己身為大家塑成的idol。雖然我是以偶像的身分活過來的,但現在我不是以偶像的形象,而是為了唱出實在的我而活的。不是歌唱夢,而是歌唱現實,而我想,若因此能產生鳴放希望的助益那就好了哪。至今為止,我就只是在回歸真正的自己而已,透過這個作品,感覺可以讓人想起本然的自己,讓人雖在歸返卻也在成長呢。
「愛人的心情、抱緊人而安心……雖是像這樣細小的事情,但我覺得應該要從中想起極端重大的事才是」
CHECK MUSIC VIDEO!
以柔軟的鋼琴聲揭幕的MV。在天河神社中穿裹著白色裝束的剛,展露出像是在轉動手部來祈禱般的姿勢。東大寺的大佛、阿修羅像、春日大社等奈良的寺院和神社,以及自然的種種,交織成靜謐的影像,絕無僅有的美麗。
《オリ★スタ》的讀者對堂本 剛的提問!
Q1:「最常在做什麼的時候想到詩句呢?」(福岡縣22歲女性)
剛:倒是在沒打算寫曲、寫歌詞的時候呢。比如說,沒多想的、很普通的跟人在聊天的時候,就「啊!」的想到了。有時候也會說「對不起,有點事」來結束對話,然後啪啪啪的就寫了。人家無意中說出來的話幫我打開了入口,進入那個入口後,會發現自己不曾想像的詞彙和旋律展了開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把它們拾掇起來而拼湊出形狀。用極為曖昧的方式來說的話,就是在什麼也沒想的時候降臨的,這種情形是最多的呢。
Q2:「剛先生的歌曲標題很多具有衝擊力道,歌曲和標題,是先完成哪一個呢?」(京都府19歲女性)
剛:每首樂曲都不太一樣,不過最近標題在後的情況比較多呢。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自己是在不知道自己想要寫什麼、被牽引著寫出什麼的狀態下所寫的。不就是詞彙自己跑出來,然後填進電腦裡嗎?一邊看著完成的歌詞,一邊想說寫了好棒的歌詞啊,再一邊思考「這個歌詞是在說什麼呢?」,然後從寫下來的詞彙中去找出來,這種情況很多。還有,有時我會刪除多餘的東西,有時是刪了反而感覺多餘,這樣的話就也會有長長的標題。就是以感覺來決定這種感覺呢。
Q3:「Do、Re、Mi、Fa、So、Ra、Si中,最喜歡的是哪個音呢?」(福井縣16歲女性)
剛:(兩手在桌上張開,做出彈鋼琴的動作)唔──嗯、唔──嗯……Fa──或者是Ra吧──。是怎樣呢?我經常彈F大調(Fa、Ra、Do)和A小調(Ra、Do、Mi)哪──。啊,但是,Re我也喜歡哪。結果,也可能我是喜歡和音階(Re、Me、So、Ra、Do、Re)呢。琴和笙彈奏出來的音階是無教條的呢。笙最本來,就是將太陽在雲上透過雲層射出的光暈具現化的樂器喔。我想我就是喜歡始自無教條的自然風景的樂器和音階吧?
Q4:「希望剛君推薦奈良的幾個地方。」(北海道24歲女性)
剛:去過奈良中心地帶好幾次的人,我推薦南部。因為還沒有那麼觀光化,所以有些禁止女人的山仍然絕對進不去。信仰神明的情緒相當強烈,有很多和神話一起生存的爺爺、奶奶呢。住在東京的人,我想會感受到生活的軸心異變了的空間,也會親身感受到自然的恩惠和機械與自然的共存。而且,據說UFO的發現機率也很高,對我而言是很魅惑的地方呢。(笑) 但是,奈良,我覺得去漫遊是最好的。如果抱持過多目的,會帶著「不是那麼回事」的感覺回去,所以就以漫遊的感覺前去,比如在電車中再決定要去的地方之類的,這樣我想會經驗到不可思議的相遇呢。
Q5:「會喜歡看女生怎樣的打扮呢?」(大阪府18歲女性)
剛:這是到現在為止被問過很多次的問題(笑),我覺得如果是理解自己的骨骼和體型而去穿衣的話,那怎樣都好看。我啊,圓臉、耳朵很小、斜肩,但因為練過拳擊導致胸肌和手腕粗大,我會考慮這樣的體型,再去決定髮型和西服呢。所以,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掌握自己的體型而去穿衣服的人,看到那樣的人,我會覺得「這個人,相當了解自己哪──」而感覺安心,就覺得很好呢。只是,也有某種情況,是衣服跟那個人搭不起來,土氣感卻讓人覺得好可愛。(笑) 所以,怎樣都好,我覺得穿自己想穿的衣服的女生能夠令人露出微笑。
Q6:「決定服裝的時候,首先會決定什麼?」(大阪府14歲女性)
剛:如果是冬天就是外套先呢。就是會想像脫掉外套時的亮點或是自然感而去決定的那種感覺。還有,也會從帽子先決定;而最簡單的,就是從鞋子的顏色開始決定的做法。我從去年夏天過後左右起,大量買進深藍和灰色的飾品,今天的取材也是以深藍感覺的打扮過來的。不會表現太強烈的主張,也並不會太樸素。我感覺,那就是今後我們應該持有的溫度感呢。
Q7:「請教我對初學者也推薦的春天的好吃的魚料理!」(神奈川縣21歲女性)
剛:如果是大家在超市裡很普通就能買到的東西的話,那就把海帶或鰹魚煮出來的湯汁,加上鮭魚或鱒魚、馬鈴薯、胡蘿蔔,咕嘟咕嘟的煮熟,最後倒進味噌,就這樣,這就是份推薦的料理呢。再加柚子粉,那就更好吃。還有,配菜用春天當季的蔬菜,比如說放進春甘藍菜之類的也很好,到了夏天,就做成濃濃的味道,然後放進素麵,做成醬油素麵之類的,再丟進冰塊,把茗荷加進去吃,那也一樣很好吃。
Q8:「現在最想去看看的地方是哪裡呢?」(大阪府18歲女性)
剛:想去法國呢。因為我去過一次,這也是沒理由的,就是想住!所以會想說什麼時候去住住吧。
COVER ARTIST STORY
MY演藝LIFE ※12 堂本 剛
音樂我仍然不變的在聽,但就跟以直覺去做東西一樣,我聽的音樂,也是極其隨意的播放的。一點一點蒐集從鼓手(屋敷)豪太先生啦、吉他手阿竹(竹內朋康)啦、打擊樂手STEVE先生那裡聽來的推薦曲,然後就讓它播著,是這種感覺呢。因為如果很認真的去聽的話,可能會受到影響。雖然名字跟標題我都完全沒有掌握住,不過以關鍵字來說,我想我經常聽聲音略啞的德國電子,以及跟那又不一樣的法國電子。
翻譯:薇亞
雖然嘗試幾次,但總覺得不夠好,因此考慮過後還是決定除〈Niji之詩〉外其他歌名不作翻譯,不好意思。
2011.09.07
堂本剛 NEW SINGLE
〈Niji之詩〉(〈Nijiの詩〉)
作詩、作曲:堂本剛
2011.09.07 RELEASE
約四年前左右寫成的這個作品,〈Niji之詩〉。
此作的主題是「水」,以及「傷」。
雨水降下,光線照射,彩虹出現。
人們決定的事經常不會如願。
傷害人並不正義、被傷害是為不幸,
我想我們會有這各式各樣的常識般的感情,
但被真的很喜歡的人傷害時......是的......我們感覺不到是傷害的傷也是存在的。
所以我總是覺得愛真的很深奧。
即使活著的結果是會傷害人,
或者是自己會受傷,
但這若是拚了命地、經由將愛注入其中而得來的結果,
那不也就能夠去愛它嗎......
描寫了這樣的思緒的......就是〈Niji之詩〉。
〈Technologia - 意思〉
真的,歸返來時路即未來。
真正的科技,指的是我們內心的意思。
這是一首歌唱對於科技進步的期待和傷感......以及「相信人的力量」這樣的想法的樂曲。
〈月 - ツク〉
大約兩年前。
在2010年的序幕揭開的同時於故鄉奈良的野外展示場展示自己做的曼陀羅作品時,
為了作品的BGM,我想起「停佇於照射在奈良廣大大地的月光中的鹿」,而即興演奏了鋼琴。
這是2009年12月24日平安夜作出來的曲子。不安湧上而無眠的夜......。
〈カケタ オイカケタ〉
這是在約三年前錄了音的樂曲。
追馳殘缺的太陽,月亮就現身而黑夜來造訪;
追馳殘缺的月亮,太陽就現身而白日來造訪。
追馳奔馳的未來,這是歌唱這一「活著的我們的直白幻夢」的樂曲。
〈寧日〉
這是約五年前所作的樂曲。
所有的人日日都安穩......織就了這樣的心願。